晚便会过来。呼延将军还是早些上路吧。往东二十里便是临濮县。此地除了县城,一望无际皆是平原,以您手下这支连环马,当可一战定乾坤……”
呼延灼见他下定决心,不愿意出世,心中虽然惋惜,可也知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再次拱手拜谢后,回身道:“解珍兄弟,速速领军往西哨探,本将自领军往临濮等候。”
身后的解珍忙道:“小弟接令。”
然后呼啸一声,几十个梁山士卒同他一道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那儒生微微点头,对呼延灼道:“小可就此告辞了,愿将来还有机会能与将军把酒言欢。”
呼延灼微微拱手,也不扭捏。
“好!将来若有机会,我再来古灵山看望先生。”
二人虽然相识不久,可都互相欣赏钦佩,此时离别,满是不舍。
……
看着那儒生飘然远去,消失在山林之中,身后的双尾蝎解宝也是不无惋惜道:“这位先生若是能投山寨,大官人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呼延灼微微点头,道:“隐居山谷中虽然可惜,但也是人各有志。将来再说吧。”
然后回身大喝道:“这些日子,众兄弟可歇够了?”
几千梁山士卒大喊道:“只待将军号令!”
呼延灼大笑两声,忽然眼神犀利的喊道:“全军披甲!开赴临濮!”
“全军披甲!”
一众都头、指挥齐声下令。
所有士卒,解开绑缚在马上的绳索,井然有序的将战甲铺开。
空旷的山外,全是重甲铁片传来的哗哗之声。
过不多时,只见士卒、马匹全部重装重甲,在阳光下闪着阵阵金光,带来无穷的震撼和压迫。
呼延灼心中热血翻滚,一跃上马。
手中铁鞭一举,率先往前行去。
……
而此时的濮河之畔,白毛虎马勥与双枪将董平,已经领着几千马军摆开阵势。正与朝廷急急赶来的先锋马军撞上。
而那领军之人,正是高俅的心腹之二,毕胜和王文斌。
因为广济河上有梁山水军拦路,他们不可能在那架设浮桥。可高俅没想到,远在濮州的濮河之畔也有梁山人马。
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是又惊又恨。骂了韩存保,骂了王焕、徐京。甚至把一直随中军先行的闻唤章,也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因为他觉得,这个被蔡京绑来的名士,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而那些自诩多么了得的老东西,也连梁山贼寇都挡不住。
此时的闻唤章也懒得再同高俅如何解释了,他和党世雄都知道,如果不是濮河水浅,只怕连从这过河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留下。
可他们谁都不敢当众去驳斥高俅。这种人,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
“毕胜、王文斌,现在打败梁山贼寇没有啊。”
高俅愤怒的问党世雄。
“未曾有消息传回。应该还没有。”
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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