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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赚得的薪水除了生活所需之外,全被他捐给了慈善机构,为他英年早逝的儿子积福。
所以别看松田丈太郎头发已经半白,但是力气可不减当年,铁一般的巴掌混合着泪水拍打在松田阵平的背上,要不是松田阵平此时是比人类更加坚韧的人偶,估计要被打吐血了。
“好了老爸。”松田阵平看着眼前头发半白、双眼通红的老爸,有些不自在,“你再打下去,我这新身体可吃不消你这几拳。”
松田丈太郎立刻停下手,着急地抓住松田阵平的肩膀:“阵平,是爸爸不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倒也没有这么脆弱。”松田阵平变变扭扭地给了他老爸一个拥抱,“老爸,我回来了。”
松田阵平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水滚落在他的脖颈上。
松田阵平沉默地抱紧了他老爸,眼眶不知什么时候红了。
降谷零和伊达航站在警察厅门口的台阶上,静静看着他们久别重逢后下喜悦和泪水,没有上前打扰。
降谷零看着他们,心中为他们感到高兴:“难得看到他们露出这样的表情。”
伊达航嘴角也不由得向上勾了勾,感慨着:“毕竟一转眼,都过了好几年了,好在他们最后还是回来了。”
松田阵平三人花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安抚好了家人们激荡起伏的心绪。
然后他们选了个好日子,五个人一起在警察学院对面的高桥寿喜烧聚餐。
他们当年在警校的时候,也经常在这家店聚餐,包括当年毕业的时候,也是在这里。
没想到警校毕业时的那次聚餐,竟成为了最后一次。
那次聚餐过后,大家便各奔东西,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隐姓埋名潜入了黑衣组织,萩原研在拆弹过程中牺牲,接下来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耗。
幸好,他们终于等来了峰回路转的时刻。
在距离他们从警校毕业的八年的时候,他们五个人终于重新团聚了。
在八周年纪念日的当天,他们再次回到了警察学校,来到了这家高桥寿喜烧,无疑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呢。
尤其是明天,降谷零要结婚了。
于是这又赋予了一层结婚前最后的单身派对的意味。
作为准新郎,降谷零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容,面对同期好友们的敬酒,更是来者不拒。
诸伏景光微笑着和他碰了碰杯:“恭喜你了,zero。”
降谷零脸上的微笑更盛,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伊达航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以过来人的身份言传身教:“哈哈哈,小降谷,珍惜现在还能够随心所欲喝酒的机会吧,过了今晚你可就要被管教一辈子了。”
降谷零畅想了一番美好的婚后生活:“甘之如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也凑了过来。
萩原研意有所指到:“小降谷,劝你今天可不要喝太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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