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反而让一众兄弟们心里好受了不好啊。
原本就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也当然知道这一路上遇到了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程参谋长慢走。”
季怀玉和一众兄弟们站起身送程景辉出去。
程景辉摆了摆手，拍了拍最前面一个男生的肩膀，温声道：“你们都是好样的，辛苦了，不用跟我一起出去了。”
等到程景辉和其他人都出去，只剩下了季怀玉和一众兄弟们在室内，才起了各种讨论声。
“老大，这真是我们的程参谋长啊？”
“不然呢？你还觉得这能是谁啊？”
“我这不是觉得有点新奇吗？人生第一次啊！”
“程参谋长不是之前也去过学院吗？你怎么没见到？”
“他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来过啊，就是那次”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你请假回家去了。”
“哈哈哈哈，马猴你记性还真是好。”
“行了行了，老大，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季怀玉微微垂着头，脸颊上还有些笑容，看着他们的表情是轻柔的。
“既然参谋长说这两天让我们休息，那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次吧。”
“好嘞！”
“明天有想要去街上给家里人发电报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我们都可以一起去。”
季怀玉微微抿唇，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身上原本的柔美气质完全不见了踪影，转而是一种让人产生了怀疑的冷硬，让一众兄弟到如今还有些不敢相信。
倒也不是说不敢相信，就是觉得这样的气质出现在季怀玉身上，是完全不可置信的。
“那
我们就先回去了。”
大家纷纷站起身，给季怀玉告别。
季怀玉点头，看着他们离开，这才转身往外面走。
今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儿，不如去外面看看。
余问妗还有至少两年的时间才能回来，上次给她发电报，让她如果要写信，就直接寄到京城，所以不如现在出去看看。
寄信处的人很多，季怀玉又是惊艳长相，很难不让人注意到，虽然身上穿着的是寻常衣裳，但是一身气质也没有因为身上穿什么衣服而掩盖住。
周围倒是有不少学生朝他这边看。
也是。
季怀玉如今也不过是十九岁，说起来年龄真的还谈不上大。
他倒也没有觉得周围人看他有什么关系，只是微微垂着眸，不愿意让人看出他是可以上前攀谈的存在。
“怀玉！”
忽而听到一道声音，季怀玉抬起头看过去，才发现居然是陆航。
“远修。”他微微侧了侧身，转头看向陆航，姿态从容，身上穿着便衣，是刚刚到这边的时候买的，“我们都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对方了吧。”
“是啊，自从到了军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对方了。”
陆航脸上还带着笑容，他表字远修，所以怀玉称呼他为远修。
“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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