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拖乐悠的后腿。我先跟你斗起来,不是正好让乐悠坐享渔翁之利?我傻么?”
梁矜上这番话连消带打,说服力的确很大。
司榕的脸色一分一分的沉下去,她发现自己难以反驳。
但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因为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牌,绝对不能让人抽走。
司榕摇摇头,“你这人也不是完全的老实。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
疼痛让梁矜上隐隐不耐。
“那你要怎么样,难道要我跟你签保密协议?!”
就是这句话,让梁矜上刚刚从容的模样漏出一点端倪。
司榕能走到今天,当然不仅仅靠的是商遇城的扶持。
她当年也是锦大的高材生,不可能完全没脑子。
她盯着梁矜上额头上的细汗,目光微动,“你看起来怎么比我还急,你很热吗?”
梁矜上咬了咬后槽牙。
她比别人能忍痛,她相信自己面上肯定没有露出破绽。
但是即将临盆的疼痛和心急会出汗,那是生理反应,她无法自控。
“我是看你烦。”梁矜上不屑一顾地答道,“越纠缠越显得你没底气。你还是我认识的司榕么?”
司榕点点头,看上去无所谓的模样。
唇角却勾起一点,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了梁矜上高耸的肚子上。
梁矜上头皮发麻,控制着自己不要抬手抱肚子。
“学妹,挺着这么个大肚子,站着很不舒服吧?”
梁矜上不说话。
“肚子这么大,是不是快要生了?”
梁矜上知道一直沉默反而容易让司榕想更多,于是淡淡道:“预产期在下个月。”
她的肚子一向偏小,皮薄馅厚,所以撒这个谎完全不突兀。
但司榕却没这么好糊弄,“不对吧,预产期要是在下个月,肚子里的孩子还姓商吗?”
梁矜上抬眉,原本柔净的眉目也添上一丝凌厉,“怎么就不姓商了,你趴在我们床底算的日子吗?!”
她怀上小橙子,应该就是去年冬天没措施的那一回。
但她和商遇城分手,是今年春天才分手的。
就算预产期晚一个月,孩子怎么就不能是商遇城的了?
完全没有逻辑的推理——
不过以梁矜上对司榕的了解,猜也知道她肯定是背后偷偷调查过自己和商遇城分手的原因。
被梁矜上当初编出来的那些“绿帽子”之言影响了。
现在还在试探她孩子是不是商遇城的呢。
司榕被梁矜上怼了,也不动怒。
现在的情况是梁矜上急着走,而她完全一点也不急。
今天必须把梁矜上摆平了。
“当我说错话。我们还是继续谈条件。”司榕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条件是你永远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你呢,需要我做什么?”
梁矜上抬眼,静静地看着她。
以她此时的心理状态,没办法分心跟司榕玩宫心计。
但对于司榕在故意拖延时间,她还是能看出一点的。
司榕也很清楚,她给不出什么能让梁矜上心动的交换条件。
她此刻想的,肯定不是利诱。
恐怕是想威逼。
也许是梁矜上心焦如焚的状态被她捕捉到一点。
所以她也在赌……
梁矜上清凌凌地与司榕对视。
第一次怀孕生孩子,面对疑似临产,心中不可能不慌。
但强行冷静下来后,她感觉到腹部的疼痛并不重,而且一阵疼过之后,能缓好一会。
离生应该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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