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话里话外认定了叶君生是真番后裔:“当年如来佛祖在我真番国创立佛教时,穿的正是这僧袍。还留下了道统,正是我花郎派。”
“失敬,失敬。”叶君生拱手道:“那大师又知道在如来佛祖之前,这僧袍是谁家的。”
“这,不知。”申公一愣。
“是我家的。”叶君生冷哼一声。
“呵呵呵呵。”少女闻言笑道。
申公身后一人闻言,眼中杀机一闪,当即上前一步,手中哨棒向前一探,正要砸中少女。
叶君生呵呵一笑,拔出长剑,流光四溢,矫夭如龙,刺了过去。
那人见叶君生一剑刺来,不闪不避,亦不攻不守,用面皮迎了上去。
只听铛铛有声,便仿佛戳在了刚铁上一般。
当下叶君生心中不由得大惊,想道:“这人面皮是什么做的?这剑虽非御墟,但也算凡间少有的利器,再加上蜃楼幻梦中,经过幻境历练,已至玄胎境,还刺不穿,怎会如此坚硬?”
申公见叶君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面带惊疑之色,呵呵一笑,道:“施主,这是我真番国花郎派无上神功,金刚不坏,万法不侵。任你刀剑再利,功夫再高,也难以伤老衲分毫。”
“这破功夫只能修炼面皮。”少女又叫道:“刺他那里都行。”
申公大惊说:“你这小施主是如何知道的。”说着,要绕叶君生,往前一抓。
叶君生当即随手使出一剑刺向申公,他这一剑全力以赴,剑上带着嗤嗤风声。
申公躲闪不及,面皮也来不及应接,只觉得青光一闪,身上一麻,胸膛已然被刺了一个大洞,血涌如柱,只来的及说:“这、这一剑是我真番国花郎派所创思密达……”接着便倒地不起。
叶君生无奈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申公,回想他的遗言,只觉,无语问苍天。
目光四扫,客站诸人,尽收眼底,摇摇头,好深的水啊。
收剑转身,留下一句:“再来者,死。”便向外走去。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叶君生快步而行。
忽然,白发老人带着少女擦身而过,微笑颌首,拐入左方岔道。
几个呼吸后,淡蓝衣裙女子匆匆走过,打声招呼,向右方岔道走去。
然后,扎着木簪的道士笔直前行,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叶君生。
跑都跑不掉啊。叶君生摇头道。接着伸手拦下中年道士,说:“我要算卦。”
中年道士举起布牌,铁口直断迎风飘扬:“今日以满三卦,不算,不算。”说完,抬脚便走。
“那不算卦,”随便说几句。叶君生拦住中年道士。
“你怎知是我。”中年道士看了几眼叶君生问。
叶君生摇摇头,笑而不语。
“好你个上九流,”中年道士笑道:“这卜筮(算命)四字真诀你也学去了。”
“可我还是不算,”中年道士又说。
这次叶君生并没
请收藏:https://m.zhxs6.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