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战_将嫡姐拽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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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里,苏汐躺在床上,面颊发烫。

  她真是冲昏了头,竟拉着苏浅摸她,仿佛只要被她摸过,被越楚碰过的地方就再不复疼痛。

  只有她自己知晓,苏浅碰她的时候,她是如何战栗和渴望,那种想将一切都给她的心甘情愿,差些让她溺在苏浅手里。

  她还问了她那样的问题——介意吗……

  她介意吗?

  她问时那样委屈和冲动,可此时想起来,心口只泛上稠稠的甜。问出这个问题本身,就已让她在意得酸楚又甘愿。

  苏汐翻了个身,将被子抱在怀里,在黑暗中,眼眸睁大。

  她想听苏浅给她吹《傍妆台》……

  自沧州城之后,越楚连失领地,从岩城,到醴城,到祁门……

  苏浅的攻城愈发不可抵挡,只是也愈发狠辣,仿佛攻城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途径,用什么办法也好,她只要过去。

  丰城全面陷落,难民成灾,流离失所,一带一带的流民迁徙,遇见军队,纷纷躲藏避让。

  孤儿寡母饿得面黄肌瘦,瑟缩畏惧地小声指指点点。

  苏浅目不斜视,驱马走过。

  苏汐坐在屋内拈着棋子,皱着眉心,直到房门开启,越楚走进来,坐在她面前,袖袍搭在腿上,如黑瀑般流泄。

  两人对弈,越楚执黑,苏汐执白。

  以天下为盘,两军将领作棋,推演今后发展态势。

  白木生发之态蜿蜒,将黑枝所需养分全然掠夺,黑枝迅速枯萎。

  越楚扔下棋子,道,“不对。”

  苏汐问她,“何处不对。”

  越楚指指白棋开出的枝,“这是你,不是苏浅。”

  她扯唇一笑,“以苏浅目前的状态,与我还有的磨。”

  苏汐道,“殿下从何来的自信?”

  “你心知肚明。”

  苏汐沉默。

  一个不认君的臣子,一个不为军民的将领,只认一个苏汐的苏浅,即便她如今势如破竹,然而民心如虎,收拢不住,便只能被反噬。

  “殿下想说什么?”

  越楚看着她,“帮我。”

  苏汐没什么反应,不说这样荒唐的事她不可能再答应,就说越歌——“殿下敢用我?”

  越楚罕见地笑了笑,冰融一般,少见的柔和,“死马当活马医。”

  静坐许久,越楚再次望向一直沉默的苏汐,看着她一直摩挲着茶杯指尖,问道,“你要什么?”

  苏汐许久没有说话,轻吸口气,低垂的眼睫缓缓抬起来。

  “我要苏浅。”

  她举起茶杯轻抿一口。

  “若胜了,越歌随你处置,我要苏浅毫发无损,同我回苏府。”

  “那若败了呢?”

  苏汐慢条斯理放下茶杯,竟抬眸朝她笑了笑,“若败了,自是她将我抢回去,我同她回苏府。”

  越楚哑口无言,“你当这是儿戏么……”

  她和越歌打得水深火热,却不过是人家姐妹俩的一场游戏,玩耍尽兴了,不过是最后一同携手回家,输赢不论。

  苏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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