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寒勾了勾唇角,随意在旁边板凳坐下,长腿曲着:“许凌你好,我记得你,有次我代糯白打过游戏。”
“再做个自我介绍,你口中的野男人,是我。”
“咳。”
温糯白直接咳出声,埋头喝了口面汤。
许凌深呼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自己好友的男人来头这么大啊。
“那个,郁总抱歉啊。”
许凌也知道自己是口无遮拦惯了。
郁寒摇摇头,低声说:“不会,只是我不是野男人,是白白领了证的对象,正经的关系。”
温糯白头埋的更低了,但是他也不能让自己好友独自面对这尴尬,只好抬起头说:“许凌,是我该抱歉,我没说清楚。”
郁寒看他俩还有话说,直接站起身,弯下腰在温糯白耳边叮嘱了一句:“面汤尽量喝,喝不完不要勉强。”
温糯白真的,更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热汤面的缘故。
等郁寒走远。
许凌才反应过来,艰难说:“白儿,你这个,结婚对象,真的是,”
他也说不出来,就是无法表述。
那是郁寒,被喊做阎罗的郁寒,据说嫁给郁寒就是抱着牌位守寡,还随时有被雪藏和封杀的危险。
总之,许凌真的想不到,会看到这一幕。
温糯白吸溜着面条,解释了句:“郁总可能是不想拆穿,我们结婚,是有原因的。”
面汤真的很鲜甜,不咸不淡,面条一根根在汤里浸着,一口下去很满足。
温糯白不自觉吃了好几口,他为了拍戏吃特别少。
许凌用怜爱的眼神看着自己明显迟钝的好友,说:“白儿,就算是有原因,现在对你这么好,肯定是爱啊。”
不然一个总裁特特端了面,还惦记着伤。
温糯白怔了怔,脑海里像是被撕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涌出来。
“你傻不傻,真是。”
许凌恨铁不成钢,他不了解两人怎么回事,就看细节,也能看出点东西来。
温糯白吃完面,想着事出神。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没回过神来。
最后和许凌聊了聊闲事,温糯白是没理清楚自己的想法,许凌是不想说,一句包养和自愿就再不开口。
温糯白看他不想说,就没再问。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温糯白果然和郁寒是一间房。
晚上郁寒和人在外面说话,温糯白先进房冲了澡,擦着头发出来,夜深人静,终于能思考。
温糯白只觉混乱,他赤着脚走到床边坐下,穿着浅灰色的柔软睡衣,垂眼想那一幕。
傍晚的风有点暖,郁寒说那我追求你,还有贴在他膝盖上的手,炽热。
门突然打开,郁寒推门进来,看着温糯白愣愣坐在那儿,他目光落到温糯白还赤着的脚上,脚踝凸出,淡青色的筋在白色皮肤上隐约可见。
只是一眼,郁寒就移开目光,语速缓缓:“白白,该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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