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女孩并不气馁,反而恶狠狠的威胁他,若是不同意,她就去喊官兵过来。
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觉得这小毛孩天真可爱得过分。
活了那么多年,很难遇到有趣的人,何况是这么个稚气未脱又佯装凶狠的女娃娃,他半推半就的跟她在破屋里生活了十几日,对一心求学忍气吞声的女娃儿颐指气使,好不快活。
他从未想过一个十岁不到的女娃儿会这么拼命,尤其是他知道她有个还不错的家庭时。
她与那些亡命天涯,身世悲惨的人不同,她完全不需要这么拼命。
可陈弈还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一股执拗的韧劲,她说她想当个大侠,快马扬鞭,马踏江湖。
陈弈笑她痴人说梦,还说江湖险恶,她吃不了苦。
教导时陈弈常常用一根极细的竹条抽打她,那根竹条又长又细,每每抽在白梚身上,她都能疼好久。
磨了好几天白梚的耐性,陈弈才手把手教她一些实战技巧。
他教的东西并不多,就教了一些简单的招式,白梚不满意,觉得他太吝啬,他一本正经的说学会这几招就够了,其他的都是靠这几招演变而来的。
这种骗小孩的鬼话白梚嗤之以鼻。
教了十几日,看她学的差不多了,陈弈便要离开,白梚拦着他,问以后去哪儿找他,他说往南方走,他住在一座像熊的山上。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白梚往南走了三个月,爬了无数个自以为很像熊的山,终于逮到了这个便宜师父。
听完她的拜师事迹,见她脸上终于有了这么久以来的一点柔意,陆莲道:“你想在这,我们便在这吧。”
这竹屋就一个房间,全给陈弈霸占了,好在周围全是竹林,陆莲伐了一堆竹子来,二人齐心协力花了一天时间搭了个屋子,先暂时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白梚死皮赖脸的在这住下,陈弈赶不走她,听见她还想学武,他一直念叨女孩子学武不好。
期间白梚想了很多办法收服陈弈,捏肩捶背,送酒做菜,无所不用其极。
软磨硬泡一个月,陈弈奈何不了她,更何况他们二人在他屋子旁边搭上了厨房,茅厕,另一个房间,秋千,花圃,菜园子……
眼瞅着自己狗窝一样的住所被他们二人收拾得愈发有烟火味儿,陈弈心里生了想要逃走的念头,可看到白梚站在瀑布下一次又一次固执的挥舞当年他胡诌的那几个动作时,陈弈又觉得有些内疚,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在白梚和陆莲的投喂下已经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若是不做点什么,好像显得很无情。
“啪!”
一道犀利的劲风抽在白梚小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险些站不稳,恼怒回首瞪去,却见陈弈披着一身褴褛的黑衣翘腿斜躺在不远处的岩石上,那是块被湍急河流包围的大岩石,陈弈姿态悠闲,左手边抱着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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