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道。
“不曾。”张津易干笑几声,拿出药箱来,“臣来给殿下换药。”
用的伤药都是上好的金疮药,不过两天沈琉墨的伤口已经愈合,可以做些简单的事,比如捧起碗喝药。
换了药,沈琉墨也将汤药喝了,张津易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沈琉墨看了阿七一眼,阿七也是与他一样疑惑。
“奴婢送送太医?”
“那个……”张津易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偷偷凑到沈琉墨跟前,小声问道,“殿下,你那表哥成亲了没?”
“……以本宫所知,并未。”
“家里也没有未婚妻之类的?”
“应当是没有。”
“好啊!”张津易激动地一拍手,将沈琉墨吓得一激灵,他才赶紧收敛了些,“那个,多谢殿下告知,臣先走了。”
留下沈琉墨心生疑惑。
——
出了宫门,柳昱脸色微沉,仆人在一旁候着,“少爷,咱们去哪儿?”
“去左相府。”这些年他柳家没落,沈重棠就不将他放在眼里,对当年的承诺阳奉阴违。
柳昱的马车刚到左相府门口,碰巧沈重棠外出,柳昱下了马车直奔他而来。
“左相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重棠看他走来,微微一顿,“贤侄怎么有空过来,快快,进来喝杯茶。”
“不必了。”柳昱不想跟他多说,“前些年你是怎么答应的,应当没忘吧?”
“嗯?”沈重棠装作不知柳昱的意思,“贤侄这是何意?”
“阿墨四岁时发生的事,除了我,应该就只有你和姑母知道了。”沈重棠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柳昱不想饶他,“阿墨是你正儿八经的嫡子,你竟然拿嫡子的未来为别人谋前途。”
“呵呵。”沈重棠脸色一变,“贤侄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不管是嫡是庶,都是本相的血肉,本相怎会做出你口中所说之事。”
“究竟做没做你心里清楚。”柳昱负手而立,“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柳家手里,若不是为了阿墨,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完,柳昱冷哼一声甩袖走了,沈重棠重重呸了一声。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升了官就敢跟本相叫嚣,什么东西!”沈重棠往将军府走,到了一半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去皇宫!”他要找那个逆子好好算账!
当了皇后还不满足,不但撺掇萧吾泠把方絮赶了出来,连几百年前的事也扒出来,让一个小辈威胁到他脸上,真是岂有此理!
宫内,沈琉墨刚和萧吾泠一起用完午膳,萧吾泠继续去处理事务,沈琉墨打算小憩一会儿,外头通传说是左相求见。
进宫四年,沈重棠从没来找过他,今日柳昱一走沈重棠就来了,怕不是被柳昱兴师问罪了跑来骂他。
“不见。”沈琉墨轻阖眼睑,“就说本宫休息了。”说罢走进内殿。
外头沈重棠差点没气死,“既然如此,本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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