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戒指:“我戴上了戒指,你也戴着,以后可以只有我吗?”
她不当一回事,呵气如兰:“为什么?”
“我爱你。”他脸上没有表情,眼底却全是火星,沉沉浮浮的欲望加权,让人从颅顶到脚趾窜进电流。
昼眠顿住了。
辜清许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每次她满嘴跑火车,他突然来搞一下纯爱,昼眠都会被击中。
好像她在那里随便胡说八道没想负责的时候,他已经在想他们的后半生和未来,想给她自己最好的。
昼眠一下子语塞。
—
第二天辜清许早早到了阿芙洛特忒庄园,点好单,等侍者上好茶,时妄才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位。
对面的男人显然一夜未睡,眼底泛着微青,状态也有些疲惫,自嘲地苦笑道:“昨晚你和昼眠一直待在一起?”
明明昨晚两个人在床上撕扯到衣服脱了一地,吃完夜宵回去抱着睡了一晚,辜清许也只是毫无波澜,拿起青莲紫泥茶壶给自己倒茶:“看了夜场电影而已。”
明明照实说能将竞争对手一次压垮,但辜清许没有,尊重她比压倒竞争对手更重要。
琥珀色的茶汤平稳从壶嘴溢出,冉冉上升的雾气氤氲,他像云山清海,骨子里带有世家教养,不露锋芒,客客气气,却叫人不敢轻易冒犯。
“对她的事,我想你应该没有资格过问,尤其是她的私生活,对她来说非常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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