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发出一声尖叫,扑进傅司南的怀中,“蛇有蛇二公子,左边有蛇”
傅司南眼底微沉,当机立断,从她头上拔出一根簪子,用力掷了出去,钉住蛇的七寸。
那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温酒酒从未见过这种蛇,想也知道,这种颜色艳丽的蛇,定然是剧毒无比。她从小就怕蛇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方才的反应是三分是装的,七分是真的。
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傅司南的脖子,后背一片冷汗,身体伏在他怀中,犹显几分僵硬。
那条蛇已经死了,温酒酒心有余悸地看着蛇,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这洞里还藏了多少这样的毒蛇,她这回是作大死,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了,蛇已经被我杀了,别怕。”傅司南察觉到温酒酒的惊恐,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摸到一手的湿热。
看来她的确吓得不轻。
温酒酒胳膊勒着他的脖子,勒得有些紧。她身上都是香味,扑在他怀中,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端,叫他的心头腾起一丝异样。
“都敢咬我了,怎么还怕区区一条蛇”傅司南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里还隐隐残留着温酒酒的牙印。言下之意,他比毒蛇可怕多了。
温酒酒上岛第一天就狠狠咬了他一口,这是伏魔岛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她也是第一个得罪了傅司南,还好端端地活到现在的俘虏。
温酒酒当然知道傅司南可怕,但问题是,傅司南能听她好好讲道理,蛇不会。
她怕蛇的毛病是天生的。
“兔子急了会咬人,但蛇是吃兔子的。”温酒酒终于松开傅司南,小声地回了一句。
傅司南被这个比喻逗笑了,哪有人说自己是兔子的,不过她红着眼睛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像兔子。
“我也是吃兔子的。”傅司南忍不住逗了她一句,“顿顿都少不了。”
温酒酒神色惶然,缩了缩脑袋“二公子,你说,这洞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蛇”
傅司南本想点头,见她这副模样,又安慰道“有我在,蛇近不了你的身。”
温酒酒抬手,将头上的簪子珠花等物,全部拔了下来,一股脑塞入傅司南的手中,一副天真的模样“二公子,你拿好,等蛇出来了,就射它。”
傅司南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这些东西都是大哥命人给你置办的”
温酒酒点头,揪住袖口,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有衣裳,也是大公子叫人裁的,大公子嫌我入岛时的衣裳寒酸。”
傅司南没说话了。
傅尽欢虽然表面冷冰冰的,行事却比他温柔细腻得多,他从未想过这么多,直到今日才发现,温酒酒穿了新衣裳,戴了新首饰,要是轮到他当家做主,恐怕他们这只金丝雀,现在还寒酸得穿着旧衣裳。
温酒酒抓着他的袖摆,担心地问“这些够不够”
傅司南被她逗笑了“我们又不是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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