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啥子?”
“都是些球不愣腾的事。”
“那也许就是土匪,来凤仪找吃食的。”
“我猜对了,可能是罗锡朋那晚输慌了,急于找钱还债。就把那晚
他在打麻将时,听到大哥他们谈论送货的事,透露给了土匪。”
“可能是罗锡朋专门约土匪来谈生意的。好,我这就去告诉大哥。”“算了吧,我看你还是明天一早去吧,现在老爷已经躺到哪个姨太
太的热肚皮上了。”
“嘿嘿,还是你聪明。睡吧,明天再去报告。”
第二天清晨,罗天武就把昨晚他们发现的情况,向罗锡廉作了汇
报。在汇报时,罗天武又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成是真的了——罗锡朋
同几个云南来的棒客,在茶馆里喝茶时,把他听到你们商量送货的事,
向土匪透露的。
罗锡廉的200斤鸦片,被土匪抢劫一空,损失惨重。他要想法办
弥补损失。当他听了罗天武的汇报之后,觉得罗锡朋有点可疑。他们
本是同根生,可他近来老是让他不高兴,还敢反对他娶天真姑娘,想想,
他也借机要出出气。
“难道真的是他?老子改天找他算账。把差我的钱,叫他全部还给
我。”
“他家没有什么钱了?前几次我去收账,他都说硬是还不起。”
“没有钱,就叫他把房子抵债!我正在为陶天真寻找一个安放的地
方,我看张湾头就不错。”
“要得,明天我就去替大哥收账。”
罗锡廉把陶天真安置在凤仪的地盘上,一直没有带回家。这段时
日,他带着陶天真姑娘,四处为她寻找一个安放的地方,看了几处房产,
都不满意。
那天下午,罗锡廉带着陶天真路过张湾头。陶天真看到那座三合
头房子不错,她就问罗锡廉:“罗老板,这是哪家的房子?”
“罗锡朋家的。”
“是他家的啊,我看这座房子不错。”
“你想要?”
“我是想啊,你能给我买吗?”
“只要你看好了,我就想办法把它弄过来。”
“敢情好。对了,你不是说他欠你很多钱吗?”
“是啊。这些年,他打牌在我家账上借了不少钱,可能他这座房子
也抵不清呢。”
“我看这里不错,离你家又近。干脆把这座房子收了,让他抵债,
我就住这里好吗?罗哥哥。”陶天真娇滴滴地摇摆着罗锡廉的手说。
“这个……我看也行。正好,罗天武说要到罗锡朋家收账。我就把
这件事交给他去办,拿到房子,就给你住。”
“好啊,谢谢罗哥哥的好意。”说话间,陶天真把头靠向罗锡廉的
肩膀上,像背靠一棵大树。
罗锡朋这些年来,总是走霉运。每次打牌,都是黑煤炭一块丢进
火炉里,不一会儿就被烧成灰尘。他把自己的田地快输光了,眼睛也
输红了,心病也输起了。
到如今罗锡朋家就剩下父亲留下张湾头的这座大瓦房,还有水池
边那块半亩多的山地。那块地因土壤不肥,之前想抵债也没人要的。
当然,那块地他也不敢卖,那是他一家人生存的基础,是生活的依靠,
是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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