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骨盆宽阔,
胸部高耸。
罗锡朋尽管见多识广、阅女无数,但还是觉得心跳加快、浑身发烧。
他强行控制自己回到基本正常状态,才以长兄的身份对罗锡廉讲:
“兄弟,你本来比我知道的事情多,面子大,我不好说什么的?今
天,当着天真姑娘的面,我也要斗胆地讲几句。”罗锡廉和陶天真不知哥子要说啥子,都不好回答。罗锡朋喝了小
桌子上放的老林茶,继续说:“你们玩玩,本也无伤大雅。但你真要
把天真姑娘娶来做姨太太,我也坚决反对,这其中的道理用不着我多
讲了。”
原来罗锡朋是来当说客的,罗锡廉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心里觉得
好笑,但嘴巴上哼哼叽叽:“嗯,谢谢哥哥关心!”
“昨天,你把天真带回老家来,大太太以死抗争。难道你真的想逼
死她?她可是你的糟糠之妻,是罗家的大太太啊。”
“管她呢,她就是旧脑筋。我再娶一房姨太太,又没有损失她什么?
我是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她管控?”罗锡廉说。
“我的话,你实在听不进去,我也没有办法。但我们罗家娶的女人,
都是正派女人,没有哪个来路不正的。”
旁边的陶天真听了这话,觉得不舒服,直接反驳道:“大哥,你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咋是个来路不正的女人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才被迫卖进青楼的。”
这下罗锡朋有点招架不住了,声音提高了3度,吼道:“你个青
楼女子还有这样那样的理由?”
陶天真也不是省油的灯,声音也大起来:“当青楼女子怎么啦?
我早就有从良之心,可一直没有还清老鸨的债务。如今罗老板要赎我,
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哪里又碍你什么事?再说,我又没有夺她
大太太的位子……”
“不管咋样,我也不能让天真姑娘回宜宾了。如果她硬是不同意,
我就在凤仪街上为天真买个房子,不把她带进罗家,这样总行了吧。”
罗锡廉色壮狗胆,竟然死不卖账。
罗锡朋受兄弟媳妇之托,最后没有什么效果。但他已出了力、尽
了心,也就问心无愧了。既然劝说无力,也只能由着他们了。于是站起身,
准备离开。
当罗锡朋跨出房间门槛瞬间,他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嘀咕:
“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就是要恩爱,气死他!”
罗锡朋下楼,走过凤凰客栈院子,还隐隐约约听到陶天真的抱怨声。
他出了大门,停下脚步站立。伤心地甩甩头,心里愤怒地说:“去你妈的!
你们的B事,关我屁事。”
人一旦不为生活发愁,往往就会去追求一些自以为是的“精神生
活”。那时,罗锡朋就经常到罗锡廉家开设的赌场,参与赌局。
罗锡朋当时年轻气盛,赌气也旺盛。他看见罗锡廉家业越来越发达,
眼睛有些发红。而自己的家业却逐渐减少,就想发不劳之财,梦想博
赌赢钱。
可谁知一踏进赌博场,就像落入了泥沼,不能自拔,越陷越深。于是,
他的田地,就像麻将一样,一块一块地从他的手中打出,剩下的牌越
来越少……
这天,宜宾城里春江楼的曾老板来到罗锡廉家。罗锡廉就派人通
知罗锡朋来家中陪客。
罗锡朋也认识曾老板,他几次同罗锡廉去过春江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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