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自然是让你好好活下去了。”容渊止淡淡的扫了沈初九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肚子上，笑了。
牋牋那笑容是那般的玩味，那般的戏谑，那般的……冰冷！
牋牋这样的笑容沈初九之前见过，他面对敌人时，从来都是带着这般雍容华贵的冷傲模样，不将你放在眼里，却又让你心生畏惧。
牋牋迎着这样的眼神，沈初九心里便闪过一抹异样。
牋牋她的口中有些发苦，但依旧强做出一副淡定模样，说道：“所以你是以为，只要让我好生将养着，便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击垮我的意志？”
牋牋优渥的环境，会让人放松心神，就跟温室里的花儿经不起外界摧残一样。
牋牋不愧是容渊止，这是想将自己如同那花儿一样的养起来，建立起她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再从内心层面战胜自己。
牋牋这是审讯的方式之一，她曾教过容渊止。
牋牋谁曾想，这狗男人竟然用到了自己身上！
牋牋“你倒是聪明。”容渊止难得笑了一声：“我依稀记得以前有人教过我这种方法，她说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将无所畏惧，就像光脚的……”
牋牋“不怕穿鞋的！”沈初九叹了口气，接上了话。
牋牋容渊止神情一变，转瞬间便恍然：“原来是你教给我的！”
牋牋“……”
牋牋沈初九没有话，她也不想说话。
牋牋现在说话也没有什么意义。
牋牋容渊止：“既然你也是行家，那么就应该明白，我还有很多手段的对付你，比如……”
牋牋说着，容渊止将蓝月给他的蛊虫拿了出来：“蓝月让我给你下蛊，说着蛊会让你腹中的孩儿变成噬人血肉的怪胎，你要生下他，生下这个祸害，你就得死。
牋牋你不生下他，那么他就会死。
牋牋这倒是一个残忍的法子，对付你这样工于心计的女人最好不过……”
牋牋说这话的时候，容渊止的视线始终放在沈初九脸上，可令他失望的是沈初九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漠的看着他。
牋牋那副样子，不像是一个失去所有的赌徒。相反，沈初九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悲悯和心疼。
牋牋这份心疼让容渊止心中无比的不好受，有那么一瞬间，容渊止真的怀疑沈初九是不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可一想到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城破，国灭……贵为天启祁王的他，一招沦落至天涯……
牋牋他在这时间所受的一切苦，皆是源于这个女人！
牋牋一想到这个，容渊止的心就冷硬了起来：“说起来，我倒是不耻与这么做。”
牋牋“哦？”沈初九微微侧首，像是在仔细凝听。
牋牋容渊止继续道：“说起来沈初九，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我能瞧得出你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有着宁死不屈的意志，有着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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