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到被人唾弃的下场。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了违背道德的事情，迟早有一天纸是包不住火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下场。”
“你等着，我就算不在了，你也不会称心如意的。”张芸知道自己理亏，愤愤地跺了跺脚，往三楼的人事科走去。
偶尔几个路过的同事好奇地打量着把自己完全遮住的女人，好奇地小声议论，有个别认识张芸的，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张芸。
“她就是张芸呀，啧啧，竟然还有脸来公司。”
“说不定人家是来辞职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在公司有威信么。听说还抄袭了明月的方案，白副总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抄袭了，没想到她跟了白副总这么久竟然还是触了她眉头，愚蠢。”
张芸正想反驳，一群人早就走远，只能把话语吞回了肚子。
冷念站在原地，把话语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满脸微笑地离开了三楼，拿出手机给李明天打了一个电话。
“明月？”听筒里的声音有些欣喜，周围很安静，似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你出院了？”
“嗯，医生说可以回家休息。”李明天左手举着半个苹果，擦咔擦咔地咬着，一点都不觉得那点伤能影响到自己的日常。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芸辞职了！”冷念雀跃地在空档的办公室里转圈，这个办公室本来就只有三个人，张芸辞职，李明天在家休养，现在就是她的天下了。
“真的吗，她做了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呆的下去。”李明天把剩下的苹果核准确地抛近垃圾桶，语气里没有一丝意外，好像早就聊到了这样的事情一样。
“是谁打来的电话？”李杰西从楼梯上下来，看着神采奕奕的李明天，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是明月。”李明天自然知道李杰西在想什么，直接大方地回答。
“她的方案我很喜欢，什么时候叫她来签一下协议。”李杰西的声音浑厚有力，透过听筒隐隐约约传到了冷念那边，冷念只听到“喜欢”、“协议”几个字眼。
“你爸爸在说什么？”
“他对你的方案很感兴趣，叫你来签协议。”李明天的欣喜并不比冷念少，就好像他的方案被选中了一样，没眼里都是笑意。
“真的吗？！”冷念差点尖叫，在办公室里乱跑起来，企图平静自己的思绪，可是没有任何效果，脸上洋溢着狂喜。
“现在公司还没下班，我现在出发去公司，把协议带给你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便可以达成初步合作关系。”
“好，谢谢你，明天。”冷念欢喜地挂了电话，看着墙上的时钟，手心竟然沁出了一点汗。
李明天的速度不慢，半个小时便到了公司，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冷念早就在位子上等候了。
“恭喜你，明月。”
“谢谢，谢谢你，我知道若不是你，你爸爸不会这么快给我答复。”
“不，全是你的功劳，若是没有我，李氏选的还会是你，你很优秀。”
李明天把协议放在冷念的桌上，冷念强捺住自己的心情才去翻开文件，这是被人认可的肯定，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孤身在美国，第一次收到了别人的信任。
“你看看这个文件，若是没问题……”李明天的话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闷哼的声音，一个身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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