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金吾卫乃是圣人禁军,右相意欲何为?”
杨国忠顿时间脸色一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情绪一激动居然做出越俎代庖之事,取代的还是圣人,这下可犯了忌讳。
好在,杨国忠了解圣人的秉性。
圣人年迈之后,性子乖戾许多。
但只要顺着他,不要跟他顶牛,基本不会有事。
当下杨国忠果断认怂道:“骠骑大将军切勿误会,本相并无越俎代庖之意,只是生气安禄山此贼之狼子野心,一时间竟有些忘乎所以,至于是否拿下吉温、安庆宗,并彻查安禄山之党羽,一切皆由圣人定夺。”
够狠,还要趁机兴大狱。
估计远不止铲除安禄山党羽这么简单。
说完,杨国忠又对着李隆基叉手求告:“圣人?”
李隆基便训斥高力士道:“狗奴又多事,右相并非有意,只是一时义愤而已,还不速速拿人。”
“喏!”高力士挨了训斥,当下只能按照杨国忠的意思,命令金吾卫将吉温还有安庆宗当场拿下。
安庆宗当场吓尿。
吉温则高声喊道:“圣人,你好糊涂啊,你这么做分明就是在逼安节帅造反!你此番拿了安庆宗,安节帅就是不想造反也只能反了,圣人,此人并非天师,乃是妖道耳,切勿轻信妖道之妖言戕害忠良,圣人哪……”
李隆基阴沉着脸,任由金吾卫将吉温两人拖走。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拿下安禄山,自然不能再留着吉温和安庆宗。
待会还要封锁长安追索安禄山安插在长安城中的亲信,以免提前走漏风声。
这下就彻底的如了杨国忠的意,杨国忠又说道:“圣人,吉温虽是安贼爪牙,但他方才的一句话却没有说错,此番捕拿了安庆宗以及吉温,须即刻派人前往范阳,河东及平卢夺了安禄山之兵权才是,以免祸生肘腋。”
“幼稚。”李隆基还没有说话呢,就招来陆天师的训斥,“方才捕拿安庆宗与吉温时那般积极,还道你杨国忠有什么妙手后着,却原来也只是个草包,除了咋呼几声之外,说到办事却一无可取,竟没有防着安禄山造反。”
“噗哧!”不少官员当场就偷笑出声。
陆天师的这声草包,说的可太称他们心了。
杨国忠可不就是個草包?除了会徇私枉法,还会干点啥?
就说安禄山这个事,杨国忠除了成天在圣人的跟前呱噪,就再也不会干别的,甚至都没能力往安禄山的身边安插几个可靠的暗桩,以便要紧之时背刺。
杨国忠的一张脸顷刻间涨成猪肚色,想要发怒却又不敢。
李隆基也感到脸上无光,没忍住就替杨国忠辩解了两句:“朕和右相其实早就防着安禄山起兵造反,只是事尚未发才没有公开。”
“是吗?却不知你们做了什么安排?”
别人不敢得罪圣人,陆天师可没什么顾忌。
李隆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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