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提他。”
一墙之隔的前院,宣城王已经入座。一汪莲池活水蜿蜒流过院墙,水面放大了周围的声响,荀玄微的嗓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殿下光临寒舍,不亦乐乎。”
元治羞涩地笑了笑,“得荀君相邀过府畅谈,才小王人一大乐事。”
后院的阮朝汐和鹤娘子同停下了说话,只喝酒赏景。
目光偶尔对视,鹤娘子脸上露出怜惜不舍的神色,抬手情不自禁抚摸她的脸颊。阮朝汐冲母亲微微而笑。
蝉捧着托盘走近。
两具清漆托盘里,各自铺一层厚厚的沙。蝉把托盘放在对坐的母女面前,无声地做了个书写的动作。
前院有客,后院不方便说话,她们母女可以在沙上写字交流。
前院响起了宣城王的嗓音,“今日只见荀君,不知贵府的九郎和九娘可会入席……”
“春日正好,九郎带九娘出游了。”
元治怅惘叹息,“哦……”
阮朝汐抿了抿唇。人一邀便至,登门便问起她,纠缠之心不死。
鹤娘子的脸上显露怒意。咬牙写下,“狗元贼,大小无一个好东西!竟敢惦记我儿!”
阮朝汐的唇边细微上翘,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涡。她拂过沙,把这行大不敬的字抹去了。
前院寒暄罢,始敬酒闲谈。酒过巡,元治借着分醉意,直接提起了心里惦记至今的事。
“小王前些日子在桃林偶遇九娘,见春光大好,邀约踏青,九娘应诺了小王的邀约。小王随身带来了请帖,不知荀君可否转贵府九娘。”
阮朝汐侧目。他还真的当着荀玄微的面说出了口!
荀玄微的声线并不见异。二两拨千金,轻松带过。
“承蒙殿下厚爱,荀某代吾家九娘谢过殿下相邀。唔,请帖未见署名,不知贵府哪位女眷邀我家九娘?”
元治沉默了一阵。
再口,他显然出了怀疑,想旁敲侧击“荀九娘”的假冒身份,荀玄微本人否知晓。
“荀君五年未回豫州。去年回豫州忙于公务,难道过家门而不入,并未回返荀氏壁?”
“去年回豫州,大部分间身在云间坞,殿下去年在豫州亲见的。荀氏壁回去了两日,亲友同僚接踵而至,日日宴饮不休,竟连母亲也只见过一面。”
“难怪,难怪。那贵府九娘在荀氏壁,想必荀君少有机会见面了……”
但不等他想好如何口旁敲侧击,荀玄微轻描淡写把话题扯了。
“荀某不慎伤了手,在家中懒怠几日。两耳未闻朝堂事,殿下两日前遭逢的意外,昨晚才说。荀某深震惊之余,即刻在家中设席,向殿下赔罪。”
前院沉寂了一段间,话题果然轻轻巧巧带走了。
“此事和荀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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