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记者后面作辅助工作。”
如果老师和师母跟着记者一路,确实会顺利很多。
然后他又对老师说道:“我不管,我不准您带他一起去,要带也是带我。”
李想摇摇头,表示不知。
“不是,为什么呀?”李想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到了这个份上,郝教授也实话实说了。
师母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下,再问:“那现在怎么办?”
郝教授用眼神回夫人:“那我能怎么说嘛,没看这孩子非要跟我们一起嘛?”
“凭他跟你有矛盾,凭他对我有所求。”郝教授这次看向他的眼神透出锐利。
郝教授难得没形象的,挠了几下头发所剩不多的脑袋。
李想被看的讪讪,瘪着嘴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跟余至远的矛盾,早就跟二老提过。
“他们那个报纸,经常前往全国各地去采风,今年全国各地农业再次迎来大丰收,怕是又得出趟长差了,你师母刚好提醒了我。”
怎么现在这个人,又突然从师母的口中冒出来。
“你不怕,我怕,见老友是我跟你师母的私愿,不成行,我怕将来阖不上眼,但你前途正好,怎么能因为我的这点私愿而受到拖累,我已经想过了,不事发最好,一旦事发,看在我这把年龄的份上,他们也不好做的太过份,只要你表现的不知情,更是牵累不到你头上,就算他们有怀疑,看在过往累绩的份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接下来老师的话,却论证了一切如他所想。
随后他又辩解了一句:“我不怕,反正接下来也动弹不了了,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可以说,他所到之处,各地上下皆要扫踏相迎。
“那也不该是他呀,您二位不是说过这人心不正嘛,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计划带他一起去,就不怕他反手背刺啊,还有,他又什么时候在您这儿挂上号了,您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呢。”李想急了,脸上的表情也受伤极了。
“记者。”郝教授笑看着他,公布了答案。
他不明白,当时二老还让他少跟这人打交道,说这人心不正。
郝教授端起汤碗,不自觉的看向夫人的方向。
这就有意思了,李想双手抱胸往沙发后背一靠,许多想法在脑中喧腾着。
可面对他这次造成的烂摊子,还是忍不住的拧了一把郝教授的腰间肉。
但跟老友们身处一岸,他要是再不见,那就得抱着双份遗憾走了。
这种苟活,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这种被特派下去身带采访任务的。
“李想,老师现在说的话,在你这儿不管用了是嘛,我刚才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郝教授罕见的冲李想板起了脸,拿出了作为恩师的威严。
他还有几年活头,跟亲人相隔两岸,没有见面的机会,这是没办法的事。
“你觉的余至远怎么样?”一個虽然熟悉但是意料之外的名字,在师母的口中说出来。
然后向夫人摊了下手,表情无辜的回应:“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帮忙想想呗。”
此时,李想正好盛好了汤端过来。
学校发生过的事,李想从来没有瞒过老师和师母。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凭什么呢?
余至远跟老师如今走动到,能托付这种事的地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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