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暗,除了他没有别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祝容槿疑神疑鬼,觉得簌簌沙沙声像一个人的脚步,不紧不慢的一直跟着他。后来确定渐渐习惯,紧绷的精神松懈,只觉得口干舌燥,又累又饿。
路牌显示离闵彦殊说的地方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看来还要走两三个小时才能到。
祝容槿找了长椅坐了下来歇口气,拿出早上省着吃的面包小口小口的咀嚼。
面包干涩刮喉咙,吃一口平时要喝好几口的水才咽的下,半个面包下肚,还是饥肠辘辘,嗓子干得要冒火。
早上从帝都B区坐飞船到A区,昨晚被男人干得身体疲软,全靠心里想着见到闵彦殊的想法,走走停停才到这里。
祝容槿撑脑袋半阖眼眸,尽管凉风习习,抵不住洪水般的困意,歪头在硌人的铁栏杆在睡着了。
——
入夜的气温骤降,套的宽大便宜衬衣风一吹上下窜风。祝容槿吸吸鼻子,被吹得透心凉。
他揉揉眼睛,突然瞥见不近不远的路灯下有个人影。
只是刚清醒,祝容槿似乎觉得自己眼花,不确定仔细盯了会儿。
人影突然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心里警铃大作。
人影高大,全身黑色简装,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带着口罩和墨镜,开不清他的长相。
他就站在那里像一柱子,一半头顶的微光,一半融嵌黑暗。即使他带着一副墨镜遮挡眼睛,祝容槿由有所感,那股如刺的目光牢牢扎在他身上,如果自己不消失在男人面前,他就会一直盯着,好像摆脱不了这般强烈的视线。
寒颤惊出冷汗,祝容槿呼吸变得小心翼翼,不动声色移开自己的目光,假装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
男人站在那里有多久了?
是一直跟在自己后面,还是在睡着后才到。
那自己睡着后,男人站在灯下看了他多久……
祝容槿越想越害怕,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腿已经软了,下体没有恢复,今天走了大段路程,双脚踩刀片的疼痛让他走得极其缓慢。
他更害怕了,三步一回头看男人是否跟着他。
男人依旧直立立站在灯下,可他……可他随着祝容槿的移动,头的方向也跟着偏转。
果真和他的想法一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心脏砰砰直跳,清晰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走了一大段,发现男人并未跟随,祝容槿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在看我有没有跟着你吗?”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走在他前面,他们之间隔着两三米,男人渐渐走近,把所剩无几的光线彻底遮挡。
祝容槿吓得惊叫堵在嗓子里,天性胆小使他在极具恐慌之下讷讷道:“我不认识你,你别跟着我。”
一股烟味扑面,男人鞋底粘黏泥土,高大的身躯给人威胁感,嘶哑刺耳的嗓音说着不怀好意的腔调:“现在已经很晚了,一个人很不安全,我可以陪陪你。”
“不用了,谢谢。”祝容槿说完佝偻脊背,说完绕过男人离开。
他拒绝的太直接,男人讥讽噗嗤笑了声,“小奶子被冷风吹了都翘了。还装什么正经。”
白色衬衣里的束胸布透光,一看就可以看见他胸口微隆,奶头也在薄薄的衣物上突出。
祝容槿只是一时的目瞪口呆,男人已经轻轻松松扼住祝容槿的手腕,任祝容槿使力掰他指头,始终无动于衷,“我守你睡觉守了半天,总要付一点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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