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立马点头,结结巴巴:“我、我知道了。”
他怕时瑾,即便现在的时瑾与以前截然不同。
他嘴里第二第三两颗磨牙都是栽的假牙,那两颗牙在十二岁那年被时瑾硬生生打掉了,具体理由都不记得,反正是很小的事。
秦家十几个孩子,没几个不怕时瑾的。
秦霄周到现在都忘不掉,他这个弟弟满嘴是人血的样子。
时瑾出了病房,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喂。”
是徐青舶,调笑:“还在医院?”
时瑾不亲不疏,亦不温不火:“嗯,刚下手术。”
“我弟生日,要不要过来热闹热闹?”徐青舶问,语气很耐人寻味。
时瑾直接拒绝了:“不了,我没兴趣。”
他素来独来独往,与医院的一干医生护士都没有私下往来,就是徐青舶这个同窗也不例外。
徐青舶就料到是如此,从容淡定地说了后半句:“姜九笙也在。”
时瑾不假思索:“麻烦把地址发给我。”
呵,就知道是这样。
徐青舶邀功:“我够意思吧。”
“嗯。”时瑾边脱下白大褂,边回电话,“我给你转账。”
“……”
谁要你几个臭钱了!
十秒钟后,一条到账信息弹出手机界面,徐青舶点开看了一眼,数了一下零,改口了:“客气客气。”
时瑾拿了车钥匙,出了诊室。
徐家。
生日会已过半,切了蛋糕跳了舞,之后便是华夏的酒桌文化,阿谀奉承来,尬聊攀谈去,偏偏乐此不彼,毕竟,政界也好,商界也罢,就即便是娱乐圈,也都是很需要人脉积累的。
徐家三代同堂都住在一栋别墅里,别墅前是露天园地,别墅后是花丛盆栽。
秦萧轶三请四催才把谢荡叫出来。
谢荡脾气不好,耐心更不好,没什么好态度:“什么事?说吧。”
秦萧轶穿了一身红色晚礼服,端庄大气,化了很精致的妆,不似对他人的清高傲气,看向谢荡时,眼里温柔写意,她说:“我接了个角色,剧中是个小提琴家,能不能帮我补补课?”
谢荡脱口而出:“没空。”
她眼底难掩失落,软着语气又说:“不需要很久,半天就可以。”
谢荡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任性娇纵惯了,不爽了就摆臭脸,恶声恶气:“有空,可是不愿意,行了吧。”
他这日天日地的性子,一向憎恶分明,从来不跟人弯弯绕绕,就是这么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下人面子。
纵使秦萧轶对他再纵容,也不免脸色难看:“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目光盯着谢荡,她一字一字地问,“是我哪里不顺你的眼了?”
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两分强势与傲然,秦家人的女人,自然是气场十足。
谢荡幽幽瞟她一眼,不冷不热地摆着一张俊脸:“你想多了,我没有不待见你。”他看了看自个儿的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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