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似童永周这等赤诚之心的大夫。
如今童永周赴京去太医院参考已成定局,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自然也想帮其少走一些弯路。
而《针演道法》中所记录的针法足有十余种之多,说是一本医术针法大全亦不为过。
将其中一些普通人可以施展的手段摘录出来,赠与童永周,以他对医道的悟性和行医多年的经验,必然能参悟得透。
届时不说扬名立万,起码去太医院参考也能多出几分底气与把握。
这也便是张修缘所说的临行赠礼!
因为《针演道法》中的内容极为庞杂,一连数日,除了早上修行和晚上休息前到池边洗砚、洗笔,其他时间基本都在书桌旁摘录书写。
而柳姮娥像是被猫爪挠似的,纠结了好几天,始终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想法’,也没敢唱歌。
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去后院打探打探,但到那见其心无旁骛的埋头疾书,又不敢出声打扰。
可把她难受坏了。
直到第四日,张修缘拿着一本摘录版的《针演道法》出了道观下了山,她也没敢开口。
童家医馆外…
两辆马车停在门前,前车坐人,后车载物,除了童永周和安九龄师徒在搬东西外,还有两位身着锦衣的风雨卫在车旁静候。
张修缘来时,他们恰好也将行李装好了。
而那两位身着锦衣的风雨卫见他手里拿着剑器,还警惕的瞥了他一眼,见只是‘没有’修为在身的道人,便也没多在意。
安九龄眼尖最先发现他,当即扯着自家师父的衣袖唤道:“师父师父,师叔来了!”
张修缘拱拱手,笑问道:“师兄,我这不算来迟吧?”
“哈哈哈,不算不算!”
童永周闻言开怀大笑,给他打了个眼色说道:“两位军爷催促的紧,我就不请你进屋喝茶了。”
“何必见外?”
张修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即从袖中掏出那本摘录版《针演道法》塞到他手中,见其神色不解,笑道:“一本医书罢了,师兄赴京途中若有闲暇,可以翻阅看看,也能解解闷。”
“……”
童永周见师弟前几日所说的临行礼是本医书,面色也是一缓。
若是别的东西,他说不定还会推辞推辞,但是本医书,便也没推辞的必要了。
“这赠礼,我这当师兄的厚颜收下了!”
他将医书揣入怀中,转而对着一旁的的安九龄说道:“为师不在家,你经营此间若是遇到有什么拿不准的病情,定要寻你师叔商议,万事以你师叔的话为主,知道吗?”
“弟子知道。”
安九龄点点头,正色应道:“人命关天的道理弟子还是懂的。”
“那就行…”
童永周点点头,随后又与张修缘聊了会,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那弟子的放心不下与不舍。
两位身着锦衣的风雨卫见他们聊了许久,也有些不耐,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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