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符合常理,但在豫州士族面临赔本的底线上,却存在了一定的合理性,这样一个畸形的债券市场,俨然变得疯狂。
“沮授见过公子。”
回头瞥向袁谭的刹那,沮授急忙上前行礼。
“沮从事不必多礼。”
袁谭摆手示意沮授起身,迈步走向殿中,望着那正在制作的母版,试探性问道:“不知咱们的债券,何时能够发行?”
“这个......”
沮授不敢撒谎,揖了一揖道:“公子,我等正在核算冀州全年的税收,以及目前粮草的空缺,况且还要制作母版,的确需要时间。”
“尤其是母版的制造,咱们没有东郡的高质量纸张,在防伪问题上先天没有优势,必须要充分考虑到防伪,才能进行制造。”
“此外还有......”
“不必废话!”
不等沮授把话说完,便被袁谭摆手打断:“沮从事,你或许不知现在冀州士族偷运粮草之事,到底有多么猖狂。”
“你必须要尽快完成债券的发行,务必要保证把粮食留在冀州,留在家父的手中,否则粮草一旦运往东郡,后果不堪设想。”
“根据可靠情报!”
袁谭深吸口气,尽可能冷静地道:“陈留也要发一批债券,保守估计在四十万石左右,这可是四十万石粮食啊,会对冀州产生怎样的影响,你应该清楚。”
“这......”
沮授自然清楚债券的抽血效应,内心愈加的惶恐。
可是
他更加清楚债券若是不成熟,必将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一个是短期的伤害,一个是长久的伤害,他必须要平衡好,才能发行债券。
沮授思忖了良久,终于还是揖了一揖:“公子,其实兖州的债券一共只有百十万石而已,却有兖州、豫州,甚至是徐州、青州的士族疯抢。”
“咱们只需要挨过这段时间,债券交易必定会放缓,咱们不必为筹集粮草,而仓促发行债券,否则必将引起严重的后果。”
言外之意,咱们要做好防止冀州士族偷运粮草的事情,想办法让债券落在豫州、兖州、青州士族的手上,这样便渡过了最难的时间。
至于债券发行,如果因为没有考虑成熟,便仓促发行,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极其严重的后果。
但是!
袁谭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沮从事,你此言到底何意?你可知目前我军士卒,已经将防线拉到了青州,拉到了河内!”
“某些士族竟然宁肯冒险走青州运粮,甚至走崎岖南行的并州,也要偷运粮食,各军士卒的压力非常大。”
“只有发行冀州债券,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不是靠着兵马沿途搜查,甚至即便查到了士族偷运粮食,也只能乖乖撵回去!”
袁谭的声音越来越大,不仅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而且明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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