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关于风筝街和生锈的记忆
“就没有想签我的吗？”
“你还得练，手抖得那么厉害。”
“我都骨折了，还练个锤子。”
白哲开了个玩笑。
但凡有点眼光的经纪人，都能看出莫亚才是乐队的绝对核心。
键盘手只是个业余，贝斯手纯粹是来整活的。梦影师转行，纯新手，NEIR患者，buff叠满了。
“准备卖给哪一家？”
莫亚没有回应，低头划拉着私信列表。
“说实话，我不太想卖。联合会现在很缺钱，但我真的不太想卖掉《生锈》。它真的，已经.”
唯独这一点，我们谁都无法取代你的作用。”
地平线上残阳赤红，如鲜血，也像铁锈。
莫亚小跑着来到康娜面包店买了当午餐的面包，接着奔向上班的工厂，戴上防尘帽进入流水线。
有了明确的新目标后，她已没有太多靠音乐成名的想法。
在咆哮声的最顶峰，在最强烈的鼓点中，人们冲开封锁线，怒吼着冲向工厂。
“成为摇滚巨星，是保护风筝街和联合会，保护你自己的最好方法。”
“我要去剪MV了。早说要做了，事情太多。”
瘦骨嶙峋的流浪汉冲向封锁线时，歌曲进入高潮部分，那道鲜艳的血花让人心颤。
鼓手点点头。
“我肯定不会放弃打鼓。但是让别人打生打死，我组乐队出唱片这什么意思嘛？”
他趴在桌子上写歌词，涂涂画画，在屋子里一边踱步一边念。
夜晚下班后他坐在路边台阶上喝啤酒，身旁无人，只有两只机械犬一左一右。
“诶，你别走啊，还没挑好呢。”
接着是快速剪辑切换的场景，白哲与罗格和莫亚见面，咆哮声响起时莫亚摘下头盔，抬起头，满是血丝的眼睛中燃起火光。
莫亚获得索俄柯烙印后，他们第一次听到《生锈》旋律的惊讶和震撼。
莫亚激动地一拍桌子，熏风扑面，白哲好像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
莫亚鼓声的变化，咆哮声效果器的变化，罗格电子琴部分的配合。
场景随着鼓点和咆哮声切换，从酒吧，街边，工厂，到最后的蓝珀生产点工厂。
“你如果不是NEIR，进了集团，绝对会是个大反派。”
该挑哪家公司呢，她不想受到限制。
一日又一日的画面飞速切过。莫亚养好伤，重拾鼓棒。罗格翻出电子琴，下班后抽时间练习。白哲拿到练习用的旧贝斯，生疏地弹着琴弦。
“联合会的工作其他人可以帮忙，干架的事你不用每次都参与。莫亚，只有伱，能成为边区的摇滚巨星。
在这个时代，没有可以永远躲藏的地方，没有可以永远守住的秘密。
两天后，单曲《生锈》上传了视频MV，视频作者为囸夢。
莫亚看着白哲的黑眼圈。这家伙肯定熬夜想了什么坏点子，有备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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