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界的焦点。
“那除了长相以外,你觉得她有什么优点吗?”
“文静,体贴,温雅,知识渊博……以及发自内心的喜欢着我。”安瑟平静地回应着母亲那令人头疼的问话。
“最后一点不用重复!我知道是个女孩儿都喜欢你。”
艾妮丽莎的短鞋跟随着双腿的晃荡而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同时也对安瑟的话表示不屑:“平庸!这种女孩子世界上太多了,不合格!”
“帝国只有十三位大公,母亲。”
女人轻哼一声:“帝国也只有一个安瑟。”
“您对女性的‘温柔’特性,总是怀有敌意。”
“什么意思,你在说我不够温柔吗!”
艾妮丽莎气坏了,安瑟的花丛舞伴伸出根系轻柔地绊了下他的脚踝,但却被安瑟转身扭过,并做了个令人喝彩的漂亮舞姿。
“是在说母亲脱离流俗,您正是因此才能抓住父亲的心。”
“……这还差不多。”
艾妮丽莎嘀咕着,又指挥起这方风雨,为安瑟变奏。
她的乐曲可以说毫无章法,只是纯粹情感的流动,有时律动完美,有时莫名其妙,但安瑟却总能在这难以捉摸的变化中,调整出最完美的舞步。
在风雨中起舞的男孩,无论在那方面,都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看着这样完美的儿子,身为母亲的艾妮丽莎,在随心创作乐曲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一点变淡了。
她突然问:
“阿瑟,舞会开心吗?”
“……”
年幼海德拉的脚步一顿,成为了这完美舞步中唯一的瑕疵,但他又迅速调整好,平静回答:“还算开心。”“那你告诉我。”艾妮丽莎轻声问道,“舞会上有什么好吃的?”
“……藻青龙虾的蒸制还算不错。”
“除了你的小舞伴以外,还有别的好看的姑娘吗?”
“奥玛先生的长女,克塔商会会长的女伴……”
“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有趣的人物,奇妙的事情吗?”
“……”
在暴雨中维持着那份完美的男孩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没有,或许是因为……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阿瑟……”
他的花丛舞伴抬起枝丫,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你没考虑过去吃好吃的,也不想找些可爱的姑娘聊天,更不打算玩点什么,你怎么会开心呢?”
安瑟只是平静回应:“每个人对开心的定义不同,母亲。”
“所以你要说你现在垮着张脸的模样也叫开心吗?”
艾妮丽莎已经踩着水花来到安瑟身后,用手拉了拉他的嘴角,叹了口气:“那是舞会,阿瑟,不是在……谈判桌上。”
“本质并无不同。”
“哪里并无不同!”
女人的声调微微拔高:“你应该在那吃好喝好,跟每一个可爱的姑娘搭讪,让她们每天夜里都因为你睡不着觉,或者骄傲的宣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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