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赶紧磕头求饶，说不定凌天一时慈悲，还能饶你们一命呢。”
“就是，赶紧认输吧！否则，哼，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个垃圾一样的人，也妄想着来挑战凌天？呸！”
“哼，你们也配？离氏宗族好歹也算是一方超级势力了，位列黑天域四大宗族之一，族内强者就这等成色？”
“……”
听着台下那近乎是一边倒的言论，章岩，苏航两人脸色顿显苍白，秦凡再度抚琴而坐，眉心处，有着八色光芒闪烁。
“之前，我一个朋友曾告诫过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即便能力再强，也莫要造太多杀孽，我觉得此话在理。”
“所以，我准备给你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闻罢，章岩，苏航两人眼前一亮，可在听到秦凡的后文后，脸色又陡然暗淡下来。
“将你们为何会成为离阳麾下幕僚，还有离阳究竟是如何控制你们为他卖命的手段，一五一十统统说出来，便可活。”
“否则，死。”
下方，离阳感受到众多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后，那脸色着实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过，章岩，苏航两人却并没交代的意思。
他们知道，一旦说了，那今后的下场真的会要多惨，就有多惨，那种痛苦他们之前都经历过，绝不想来第二遍。
“哼，凌天，我承认你很强，但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抹黑的！”
“没错！”
“离氏宗族四公子，厚德载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自然是因其特有的人格魅力，才自愿成为其幕僚，辅佐于他！”
“呼……”
下方的离阳闻言，总算是轻舒一口气，心道这章岩，苏航两人还不算太糊涂。
“特有的人格魅力？”
秦凡闻言，一脸怪异地看着章岩，苏航两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这两人为何就恰恰相反呢？
所言非但一点不善，简直还是满口喷粪！
“呵……”
“人善被人欺，看来，我之前的善意对你们并没什么用啊？既如此，那便……”
“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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