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在拜读过如此不负责任的言论后,退赛什么的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想要在舞台上一较高下。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机,抬眼看着踱步而来的男人,一时想到武直说过早年他险些丢了半条命。
非常灵巧的蛇皮走位爬到床尾,笑盈盈的看着他。
“七哥……”
“嗯?”
“没什么,忽然想脱你衣服。”
说干就干,压根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捏着衣摆的边缘迅速往上一揭。
腹肌,人鱼线,鲨鱼线警告!
这个男人居然比女人的肤色还要白皙,完美线条像雕刻在身上一样,别说当兵时留下的旧伤疤,完美的就如一块打磨后的美玉。
贺佩玖垂着眼眸,指尖抵了下鼻梁的眼镜,嘴角勾起邪肆的浅笑,从她手里接过衣摆特野欲的高高挑起。
“年年,你想看什么,嗯?”
“我……”她乖巧的跪坐在床尾,眼神半遮半掩的从匀称的肌理上挪开,拨了下耳发,露出的耳朵整个红透。
“他们跟你讲了什么?就看上身作罢,下身要不要看看?”他脸上笑容加深,口吻轻缓揶揄,特别蔫坏的还拖长后面几个字的尾音。
调笑意味很明显,看她出糗还笑得这么开心。
“自己男朋友,看看怎么了,犯法啊?”
姜年被逗弄得愠怒,扭头回来,迎上他目光……
“犯法倒不至于,还以为你……”
“想要七哥了。”
这人说着说着就俯身贴近,抵着她眉心,缱绻温柔的眸子漾着浅浅的笑意,光彩琉璃,浓稠深邃。
姜年不争气的红了脸,想要躲避。
心里直骂这人忒不要脸。
“别动,小骗子。”低沉的嗓音飘来时,嘴角被他啄了下。
姜年挑眉,义正言辞,“我怎么成小骗子了,骗我的明明是你!”
“哪个小骗子骗我说剪了头发,嗯?”
姜年更是气闷,“我的头发,剪了又怎么样!”
说真的她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剪头发,就是昨天比赛做的造型,看着很像头发剪短的样子。
医院热水房昏黄,那时的贺佩玖满心满眼都是小姑娘,哪里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
晚上快八点,两人到医院。
姜老的身份被爆出,记者已经闻讯赶来,除了提问姜老身体情况外,还言语间内涵下舞蹈联赛的事儿。
贺佩玖护着姜年穿行在人群中,面色阴鸷,没做任何回应,却把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两人上楼没多久,钟教授跟童函就一起下楼。
姜老病倒,楚帛书修复工作还需要继续,已经让贺家保镖护着,还是被人群密麻的记者给堵得水泄不通。
“钟教授,姜老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吗。”
“对于姜老摔倒在文物修复所,贵所有采取对应的措施吗?”
“姜老已经退休许久,听说这次是为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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