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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吧啦的小嘴就停下,嘴角漾着笑,眸色明净清澈,带着点点娇怯,被盯得不好意思。
“怎么了,七哥。”
“无事,就是喜欢这么看着你。”
用最雅致的模样说最撩人的情话……
这人莫不是情话精转世?
被这样盯着她也不敢在躺了,红着脸坐起来,脑子一抽伸手过去抵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七哥,你视力不好吗?”她一直想问的,在宁城见面的时候明明不戴眼镜,后来戴眼镜的时间就增多。
当然,他颜好,戴着更显禁欲洒然,不戴温冷高不可攀。
“我右眼视力不好。”他说着,就取下眼镜,“你在我右侧的时候,要离得近才能看清。”
“天生的?”
“当兵出任务,右眼受伤,视网膜损坏。”
“眼皮上还留了疤。”
“嗳!”姜年一惊,贴到怀里,“你闭眼我看看。”
贺佩玖依言闭上眼,顺势把小姑娘搂到怀里,她仔细瞧了阵若不是离得近真发现不了。
疤痕就在眼睑上方一寸,可以想象当时有多危险。
往下一寸就是眼球,真伤了,右眼极大可能被废。
小姑娘离得特别近,温热的吐纳就在眼圈周围,细细的热风吹得他嗓子发痒,正要睁眼时,落下一片温热。
很轻的一个吻,好像重一点就能把他弄疼一样。
“年年……”贺佩玖嗓子就嘶哑了,倏地撑开眼帘,小姑娘又凑上来吻在眼尾,视网膜的倒映中。
冲他笑的明艳动人,万般柔情。
“以后我在你右边,看不见的我替你看。”
贺佩玖低声闷笑,扣着后脑勺,啄着唇角,说了句玩笑话,“万一以后七哥瞎了怎么办。”
“瞎了我也喜欢。”她讲完,就主动凑上来,很生涩娇羞。
他盯着咫尺间的小姑娘,眸子浓稠深暗喉结狠狠滑动,身体如猛火熬干锅,寸寸都是煎熬。
“我的年年怎么这么好看。”
……
房间里的热情持续到客房服务。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眼神晃了圈,没见到别的,只有沙发边数个抱枕被踹到地上,东倒西歪引人遐想。
贺佩玖在旁侧,叠着腿,萧杀的眼神微沉,曲着手指慵懒的抚着衬衣上的褶子。
“明新岁让你来盯梢?”
服务生一楞,未敢言语,头垂得更低,脑门已经起了层冷汗。
“谁敢再来打探我的事,附近海域多,沉个人不是难事。”
“让你们经理滚来见我。”
话都讲到这份上,服务生哪儿敢在呆下去,胡乱放下午餐推着餐车逃命似的离开。
姜年去洗了把脸,出来午餐已经在桌上。
“哇,闻着好香啊。”
“饿了吧。”
“有点。”她在茶几边坐下,底下垫了个垫子,拿着筷子扫过菜色就吃。
“怎么老喜欢坐地上。”贺佩玖问,也学她的样子坐下。
“除了餐桌,茶几坐着吃饭不舒服。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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