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退路了。
这一瞬间，他们听到秦易的声音，仿佛看到了往日的师尊。
一切，却都过去了，也不可能重来。
他们的路，他们会走。
更何况，当年的虚天一战，注定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没有其他路可走。
他们跟人皇旗和镇天印，早绑在一起。
“知道冥狱是怎么死的吗？”
秦易的声音，如若夜幕下的冷风一般。
天神至尊闻言，眉宇间更是警惕。
他们都知道，冥狱至尊死了，还是死在秦易的手，只是没有人知道，秦易凭什么杀了冥狱至尊。
连混沌至尊都想不明白。
“每一件混元至宝，都有其独一无二的地方。”
秦易缓缓地说道：“其他的混元至宝都是不知道的。”
话音未落，血雾世界，变得冰寒了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冻结了。
“嗯？”
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感受到这种寒意，心头的不妙，变得更加浓郁。
“不好！”
猛然之间，地魔至尊意识到什么。
他们身体的真灵无法运转！
“不对！”
天神至尊也意识到什么，道：“法则没了！”
“本源也没！”
地魔至尊惊恐地喊道。
道尊，没有了法则，没有了本源，其实跟普通人差不多。
哪怕道尊拥有自己的本源，也拥有自己的大道。
然而……
在这个怪的冰寒血雾世界之，一切的大道，一切的本源，都是停止了。
这，又如何不让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惊慌。
这一刻，他们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
自从他们成道尊，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危机感。
“虚天，便是一切都是虚妄的。”
秦易的声音再次传入到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的耳。
“虚妄？”
天神至尊猛地想到了什么。
“虚天轮回？！”
地魔至尊恍然大悟。
他们听说过虚天轮回，是当年从师尊的口听到。
虚天轮回之，任何的生命都逃不掉。
只是那时候，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都没有当做一回事。
他们相信，只有成道尊，这方世界在也束缚不了他们。
但是此时此刻……
天神至尊和地魔至尊都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世界，却是无法束缚道尊。
然而……
虚天门却能束缚本源和大道。
失去了本源和大道，道尊也相当于无手无脚的废人。
“希望你们还有来生。”
秦易叹息了一声。
“不！”
地魔至尊嘶吼了出来。
只是……
没有一点作用。
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消散在血雾之，连灵魂都不例外。
天神至尊也一样。
他们心，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懊悔。
如果当初他们听从师尊，也许不会走这条路。
可惜……
世没有如果。
“何为因，何为果……”
一声叹息，血雾世界消失了。
秦易，再次出现在落天涯。
虚天门早不知所踪。
此时，秦易看起来有点脸色苍白。
作为圣帝，施展出虚天轮回，还是非常勉强的。
为了速战速决，秦易没有其他选择。
一个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易的不远处。
身形不高，甚至给人一种矮小的感觉，却长得相当英俊。
远远望去，那个人便是一位书生。
秦易却知道——
那，便是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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