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过，不修炼伪本源，是无法领悟出真本源的。”
小灵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你现在明白没有？”
秦易依旧沉默了一下，却意识到，为什么圣墟之中，时空本源都破碎不堪，但是这个世界依旧存在。
原因，便在这里。
秦易所知道，所感知，所修炼，所领悟的本源，只是伪本源，也就看到圣墟的伪本源破碎，但是真本源，依旧完整，于是这方世界才得以存在。
一想到这一点，他恍然大悟。
“走吧，不然虚妄殿又要消失。”
说罢，小灵灵朝着湖底游去。
秦易没有迟疑，连忙跟上。
小灵灵游去的方向，正是水龙卷的根。
“好了，等你领悟出这里的真法则，你就能进入水龙卷。”
说罢，小灵灵便消失了。
对于这一幕，秦易再熟悉不过，也就不理会，望着不远处的水龙卷，沉思了起来。
“真法则？”
秦易不断地回想着小灵灵的话。
按照小灵灵的说法，真法则比伪本源要高深不少。
很快，秦易便飘浮在水中，闭上双眼。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不知不觉，半年时间，转眼即逝。
秦易依然盘膝而坐，飘浮在水中，双眼紧闭起来，不过身体的四周，却浮现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蓝辉，看起来，很神圣的样子。
渐渐地……
那一丝丝的蓝辉仿佛游子归家一般，融入到秦易的胸口。
很快，秦易的身体，散发出神圣的蓝辉，却让人不敢直视。
“我懂了！哈哈……”
突然之间，秦易睁开双眼，欢快地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与伪……”
秦易忍不住大喊了出来。
“真与伪，其实就是镜像关系。”
秦易很开心，望着水龙卷，毫不犹豫，便游了过去。
如果是曾经，他不敢靠近，但是这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
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水龙卷，身体的蓝辉变得更加璀璨。
那些蓝辉，是真灵，不过不是一般的真灵，而是隐含了真法则的真灵。
水之法则！
这，便是秦易所领悟的。
如果是伪法则，会有很多种水之法则，但是真法则，就只有唯一的水之法则。
只是这种水之法则，能够应对任何伪水之法则。
原因很简单。
任何伪水之法则，都是真水之法则的镜像投影。
镜面不同，投影自然就不同。
这，就跟哈哈镜一样。
不同的哈哈镜，同一个人，会有不同的形象。
当秦易接触到水龙卷的一刹那之间，秦易的身体变得如水一般，转眼之间，便融入到水龙卷之中。
“成功了！”
秦易兴奋地喊了一声，便沿着水龙卷，冲天而起。
很快，秦易便来到虚妄殿的面前。
望着这个只有小木屋般大小的虚妄殿，秦易有了那么一丝迟疑。
他很强，但是不够强。
一旦踏入虚妄殿，就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
这一点，秦易是可以确定的。
这，便是取与舍。
风险和利益共存。
不过，他迟疑的原因，不是担心出不来，而是担心他进入虚妄殿之后，一切都跟外界隔绝，一旦天圣大陆那般发生事情，他就只有眼睁睁，袖手旁观。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
秦易心中默念了一下，便依然融入到虚妄殿之中。
路，终究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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