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留下来可以吗?”
纪淮沉终于忍不住地卑微地再度恳求,温苏漾听闻后,缓缓地扬起笑脸。
“好。”
那是毫无保留的笑容,天真烂漫,如同初见时,太过相像。
‘想一想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杜花花的话穿过纪淮沉的脑中,纪淮沉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那我住那个房间?”温苏漾指了方才出了的卧室,纪淮沉点头。
“你想住那边都可以。”
“哦,谢谢。”温苏漾开口,觉得被他看的很不自然,随即朝着之前的房门走去,进门要关上的门的一瞬间。
“你有没有吃的,我有点饿。”其实是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落寞,温苏漾不自觉地开口了。
那人笑了,温苏漾也跟着笑了。
第二天,伊森总裁办公室收到了一箱子的就诊记录。
晏知渝看着病例,然后脸色超级难堪地看向纪淮沉,他瞧着纪淮沉脸色深沉,还以为他很难过,所以主动开口。
“你还好吗?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国外专家?或许还有机会。”
纪淮沉抬头看向晏知渝。
“不需要,这样……挺好的。”
晏知渝为之一震。
“这样?他不记得你,也对你没有感情了,挺……好的?”迟疑地说完,纪淮沉微微勾着唇角,目光变得温柔。
“他冲着向很多年前初见时一样地笑了,知渝,你知道我最难忘的记忆是什么吗?就是当我伤痕累累,无法振作的时候,漾漾他冲进了我的世界,对着我毫无保留的微笑,占据我的内心,我的思想,让我没有办法在多想其他事,而现在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了。”
纪淮沉尤其的昨夜里盯着床上睡颜安祥的可人儿看了一宿,一直在浮躁的,枯竭的,湮灭的内心,在哪一瞬间得到了救赎和宁静。
晏知渝好久没有见到纪淮沉笑容了,大概是从他求婚的第二天起吧。
求婚吗?
“那你就打算这么静静地陪伴他吗?不求感情,不求回报?病例诊断上说,他现在的这种情况似乎不能再有多大的感情波动,否则对他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意识会造成冲击,你当真能……做到。”
“我会做到了,没有比他回到我身边更重要了。”
纪淮沉暂时停去了一切工作,由于这么多年他一直不眠不休地工作,这一次突然暂停一切事物集团意外却并没有多少争议,大抵认为他也该休息了。
温苏漾呆在房子里一直看着一张照片。
那上面有他,还有这个房子的主人,这是他在书房找书时,在最最拐角的地方发现的。
他们一起拍过照片了?
他是不是把这个人忘了,说起来,花花,他还记得花花,从早上起来,他好像能记下好多东西了。
听到玄关有声音,他快速站起来,把照片塞起来。
纪淮沉拎着东西回来,看着人从屋子里出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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