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像是养过一般。可正是这份笃定,总让人不能相信。
她才多大,吃了几年的盐,过了几次的桥。
据他所知,花面狸数量极少,极难驯养,猎户碰巧逮到没几日就死了,哪能全晓得这玩意儿的行踪习性。
程大郎俯下身去,风吹过禾木草,花面狸的洞穴露了出来。
洞穴的其他洞口堵住,只留了上口和下口,上口堵着猎网和麻袋,下口堆上干柴草和艾草。
他匍匐了几步,舔了下手指立在空中。
风向转成东南了。
他哆哆嗦嗦冻了半夜终于等到了风向转变,赶紧点燃了柴草堆。
瞬间东南风卷着刺鼻的浓烟进入了洞内。
那天阿措最后定论说。“听我的,就是在田里收割麦子那样容易。”
程大郎半信半疑,直到这时候月亮高悬当空……
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如果有人在旁看着,定会说那就是庄稼汉子丰收的欢喜劲儿。
阿措掀开黄粟缸盖,米缸上边是新米,而下边沉着的碎米。她特意筛出来碎米粉,用水和成糊状。再将昨日剩饭兑入进去,散在锅里,摊成薄薄的小饼。
而蒸屉上的雀酱是学着粉莲做肉羹的做法,用麦黄、红麯、盐、椒、葱丝调味,再将雀肉放入匾坛内;铺一层,上料一层,装实,以箬盖篾片扦定。
她浸了半日,早就腌入了味,这会儿拿出来蒸熟,再用小饼卷好雀酱成盘摆放。
好吧,说出来并不稀奇,她又改良了一版“京酱肉丝”。
“老爷子,这比梅花糟鸡的鸡腿如何?”
在巷子里,黄老爷子说她撞飞的可是聚星楼的梅花糟鸡,问她上哪赔去。
白明简拿筷子敲她的手。“对长辈尊重些。”
黄老爷子吃下几口,将眼睛半眯着,把酒葫芦解开,喝上了。
饭毕,白明简去找赵小六,阿措收拾碗筷。
她将封在炉灶已烧热的砖头取下,裹了层旧衣服让黄老爷子抱着暖手。
白家屋里很冷,她想着取暖的法子,黄老爷子看着稀奇。
“酽酽的沏上杯茶就好了。”他身上一暖和,困意袭来,靠在了墙上闭住了眼睛。
……
“老瞎眼,小六还以为你死了!”赵小六听说人回来,进了白家来接了。
白明简帮忙扶出门,转头见阿措站在那儿两颊酡红,一动不动,吃了一惊。
“发烧了?”
一近身,她身上的味道竟是酒味。
“阿措!”
她摆摆手,脱了鞋去炕上躺着,盖住了被子。
他又生气了,母亲说过对待奴仆要亲和温厚,不要让他们感到害怕,但也要约束他们的坏德性。家奴的盗窃欺骗都是从小偷小摸开始,主人有疏忽不察的过失。
阿措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再不管要出事的。
他将她的手掌展平,打手板子。
“女孩子,要谦卑忍让,待人恭敬!”
“女孩子,要面容端庄,品行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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