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别人口中的贱人,自己认识他吗?
随即看到周儒面上的刻薄神情,似有什么被她遗忘的记忆苏醒。
她素来痴于炼器,对于那些毫不相干之人,她素来不会过多的放在心上。
而周儒,便是她心中那种毫不相干之人。
若说那一点点印象,还是因为陵天苏的结实那日,周儒也在场罢了。
丁思燕面色难看地小心问道:“公主殿下认识此人。”
秦紫渃微微摇首,道:“不认识。”
“好你个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辱骂当朝公主!”
丁思燕面露森冷杀机。
这小子,多月之前便怀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天天来此牧场大献殷勤,甚至不惜放下男儿尊严亲自担马粪,干那脏活累活。
当初不过是无聊,便纯粹是看笑话一般的将这人留了下来。
不曾想,今日却是引起了这样的祸患。
她飞起一脚将周儒踹得倒飞出去,取下腰间的皮鞭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周儒疼得惨叫连连,心中暗骂自己倒霉到家,又在这个丑女人身上栽了跟头,真是不值!
秦紫渃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说道。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丁姑娘不必再送,止步即可。”
周儒狠狠咬着手腕,目光死死地盯着秦紫渃,恨意滔天。
陵天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小子,还真是注重皮相到了极致啊。
他眼珠子微微一转,然后咬着秦紫渃面上轻纱,轻轻一扯。
顿时……周儒整个人呆滞了,也不顾身上的皮鞭之痛,整个人像傻了一般。
秦紫渃幽幽地看了一眼狐狸身的陵天苏,然后朝着远方走去。
永安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锦,十里长街,川流不息。
“姑娘,是要买伞吗?”
一位荆钗布衣妇人看着停驻在自己摊铺前的紫衣蒙面女子,十分殷勤地招呼说道。
这大雪天里,这位姑娘却身穿得如此单薄,此刻的确也需要一把纸伞。
秦紫渃轻轻颔首,随手取过一把纸伞,正欲付银两,手刚一探入腰际便僵住动作。
她微微有些尴尬,以往素来都有小鱼儿陪在她身边,久而久之的,出宫也便养成了不爱随身带钱的习惯。
那妇人也是个现实的生意人,见她这副模样。
瞬间明白过来这位衣着光鲜的姑娘身无分文,殷勤的面色顿时垮了下来。
然后不客气地一把夺回自己的纸伞,正欲打发她走。
谁知,那妇人却是见到那紫衣女子肩膀上扑通跳下一只模样娇憨可爱的小白狐,这不禁让她目光大亮。
妇人早已过了花季少女的年纪,自然对于这些毛茸茸的可爱之物有着极大的抵抗性。
但是对于那只小白狐口中那银晃晃的一大坨银锭,那对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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