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找到帝王陵园之所在,他有千万种方法对你的遗体下降术。”
这枚白玉护身扳指,是九千年岐山君亲手炼制而成,后来成为陪葬品,自然不可能是小秦公主所有。
他所担心的不无道理,可岐山君却是丝毫不惧地道:“这点无需担心,他找不到我的遗体,不过经你提点,却是需要多加注意了,毕竟我当年在临死之前,可是将青城祭酒的容貌以及脸色的纹腾给绘画成了一张卷轴,那是挖出他身份的最佳关键。”
陵天苏无奈叹气:“照你这么说,你是记不得他的容貌了,而且去了一趟陵墓也未带出那画像卷轴。”
“混账!九千年的时光,我光是记住你的一切就已经十分吃力了,青城祭酒那样的杂碎,有什么资格去占据我的一丝记忆。”
至于为何没有取卷轴,岐山君自苏醒以来,满脑子都是齐煜,哪里还记得起来还有青城祭酒这个人物。
齐煜的死对她打击极大,而那枚白玉扳指未曾送出也成为了她生平最大的憾事。
所以,自苏醒以来,她第一时间,便取出了那枚白玉扳指,迫不及待地想要交到他的手中。
直到陵天苏转身准备离开了,岐山君却忽然叫住他,道:“是大荒山。”
陵天苏掀开车帘的手微微一僵。
一次拥抱,终于换来了岐山君不再坚持,她说:“大荒山,是我的埋骨之地,岐山君的陵墓,就在其中。”
岐山君闭上眼睛:“你若是当真能够找到青城祭酒,那便杀了他吧?虽然你比青城祭酒还要可恨千百倍,但是,真正该死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你。”
陵天苏沉默了办响,道:“嗯,知道了。”
看着终于走出马车的陵天苏,岐山君一本正经地做完一件事后,就看着桌案上的茶盏发呆。
忽然,盏内的清茶在荡漾,她一抬头,又看到了重新返回马车里的那个人,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陵天苏磨牙:“我放在地毯上的那十几条小裤裤呢?”
岐山君眼睛眨了眨,耸了耸肩:“谁知道,你自己的东西不收好怪谁。”
陵天苏阴恻恻一笑:“你若不还给我,那十次可赖不掉了。”
岐山君侧躺下去,翻了个身,只用屁股和脑袋背对着他,道:“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人了你。”
陵天苏:“……”
暂时解决掉岐山君这个大麻烦的陵天苏出了马车。
很快,有一名军侍迎了上来:“世子殿下,师家这一批人,该当如何处置?”
陵天苏面对岐山君时的慵懒散漫顿时豁然而空,他目光犀利地射向跪成一群的县令一大家子。
所有人顿时颤抖起来,不断哭泣求饶。
师药药还算是镇定,虽然身体在微微颤抖,面色发白,但仍旧能够吐字清晰道:“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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