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知怎的，从别人的口中，再听一遍自己从前见证的一系列情景，竟是非同一般的有趣。
就像是……
自己是生活在故事中的人物。
于是，他便又把顾风眠早年如何背信弃义、逼死发妻，一系列大逆不道的事情，又给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左不过就是他借用自己女婿这一层身份，方便了于宋家泼脏水，最后抄了宋家。
那一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他的罪恶就那样毁得一干二净。
可如今却依然受人膜拜，多么讽刺！
还第一公子，在他看来，当真是京城第一伪君子才是！
风凝兮点点头，伪君子这一称呼，他是躲不掉了。
只是……这路知行不喜顾风眠，她可以理解，他若是知晓了，自己便是那传闻中的顾念之，只怕也同样不喜她。
只是，这柳倾年又是为何？
柳倾年无奈地白了白眼：“我妒忌他的学识和地位不行？君子有言……”
“行啦行啦。”
风凝兮不耐地挥了挥手，却对他方才的话了然地点点头。
柳倾年：“……”
“不过有件事，我始终是不明白，”路知行托着下颚，“这宋沐芊嫁于他半年，始终未曾怀有身孕，是其不与她行房事，还是说……”
“这怎么可能。”
柳倾年想翻个白眼于他：“那宋沐芊也不是什么丑人，曾经京城里头报的上名号的才女。”
“这娶过门还不行房事，除非这顾风眠有问题，否则这于情于理说不通。”
“顾相大人不曾与她行过房事
。”
风凝兮淡淡开口，丝毫不见女儿家在谈及这事时的扭捏。
“……”
柳倾年和路知行诡异地顿了顿，然后对视一眼。
柳倾年笑嘻嘻的做恍若大悟状：“还说自己不曾对顾风眠起过心思，这不？露出马脚了吧。”
风凝兮淡定地同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柳兄是由于那位亡故的宋小姐，故而对顾相大人这般敌视。”
都在背地里下过苦功夫了。
柳倾年挑眉，阴柔漂亮的眉眼里透出满满的诧异。
“柳兄？”
这个称呼很可以。
风凝兮：“……”
兄弟搞错重点了吧！
然后不知不觉间，风凝兮就被那两人拉出去，说是要再逛逛，彼此之间交流交流感情。
她这时发现这两人绝对此前认识，且感情不俗，这下两个人联合起来坑她。
语儿关键时刻一点用也没有，脑子也不大灵光，她朝她求救地看一眼，那丫头居然回她一个羡慕的目光。
风凝兮：“……”
罢了罢了，当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见风凝兮死活不从，两人突然灵光一闪，噗嗤噗嗤地跑到明府去，柳倾言以痛失一副珍藏已久的字画为代价，叫了明公子明玖出来。
那人还是一副傲娇的模样，但是肯出来就好。
见目标人物出现，风凝兮见他可怜，也就答应了前往。
明玖傲娇地看她一眼，然后矫揉造作地故意往旁边站了点。
风凝兮淡定地眨眨眼，自动将他规划为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于是四人招摇威风无比地在街上行走，顿时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
风凝兮嘴角抽了抽，这算什么？
京城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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