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没有履行承诺啊,可我是个很重承诺的人讷,那,这药···”哭面人手中把玩着剩下的药丸,有一种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将其捏成碎末的感觉:“看来也不必留下了。”
“且慢。”
只见有一个汉子冲出来道:“仙人给的仙药很是有效,只是,我们庙村荒废许久,并没有听说过什么钥匙。”
“哪有什么钥匙呀。”
“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也没有听过啊。”
“对啊,没有听说过啊。”
众人皆是附和道。
那哭面人想必是早有准备,他把玩着手中的药丸:“大家还是想一想吧,到底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这药丸不多了呀。”
米渊躲在暗处,一股仙力从体内悄悄溢出,与雾气融合,慢慢覆盖在那哭面人的上方,他并没有从那人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气息,能叫他感受不到气息的人只有比他法术更加精湛之人,但是,观其言行举动和对法术的控制,他否定掉了这一层,剩下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是也为仙人。
可是,他想不出,天界哪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他长期在黄晃身边转悠,也从未听过天界有这号人物。
再次抬头看向那人,他想从那人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只是,人群中一个人却吸引了他,那人就是他和冀江流在破庙看到的青年——司星。他发现,此刻司星正握紧着拳头,与其他人不同,他脸上对哭面人完全没有半点尊敬可言,相反的,他对那人怒目而视,那双眼睛仿若充斥着滔天的恨意。
哭面人就那样看着下面的人们,尽情的叫他们讨论,完全没有打断的意思,就像是今天一定要讨论出个结果一般,不一会儿,那个汉子又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妇女,她以前是掌管各大仙庙的祭司,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哦?”那人来了兴致,从庙顶一跃而下,来到那汉子面前,他伸手掐住汉子旁边的一人,将人高高举起,呵呵笑问道:“他说的可真?”
只是那声音却是冰凉数倍。
众人被吓得哆嗦着,不敢抬头,那位被举起的人几乎就要断气了,他挣扎着点点头,艰难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对,是,是的。”
将那人仍在一边,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将手中的那颗药丸给了那个汉子,他道:“嗯,不错,不枉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个有用的消息了。”
将手帕用完仍在地上指着那个汉子道:“带路吧。”
哭面人离开这里之后众人议论纷纷。
“唉,你说我们庙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自从那些陌生人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庙村都不成样子了。”
“这些陌生人们就没一个好人。”
“要不是靠着这些药丸,我恐怕也死于这场瘟疫之中了。”
“是啊,拜那些神佛有什么用。还不如风公子的药有用。”
“只能保佑阿香自求多福了。”
···
米渊听到人们议论纷纷,世态本就炎凉,他不会在乎别人说了什么。
只是他对那些药就好奇的很,人们议论纷纷的分别散了去,他拿起手中那颗滚到他脚边被他拾起的药丸,嗅了一嗅,浓浓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眉头渐渐拧成一团,这分明是麻药的成分。
也就是说,这个风公子根本就不是找到了对抗蜃毒的方法,而只是用麻药暂时封住了他们的感官。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如果人们听任他的话,久而久之,大家还是会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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