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又触到了他的腰,该死的,他只要一碰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但自己还是想要不断的触碰他。
更深···
冀江流为了压下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竟然是席地而坐修起了《清心咒》。
看到冀江流如此反常,米渊以为那巨石伤到了他,他蹲下来围着冀江流左右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伤痛,难道是内伤?
正当他打算解开冀江流衣领之际,他的手被冀江流抓住了,看到冀江流如此复杂紧张的神色,米渊才尴尬的收回了手,小声道:“又不是女人,这么看着我干嘛。搞得我跟□□民女一样。”
冀江流整理好衣衫,用袍子盖了盖自己的腿,他走到他身边道:“只是调整了一下内息。”
“哦!”
巨石滚落之时,米渊分明听到了一个呼吸声,那个声音属于他们俩人之外,这个声音告诉他,这座庙里还有别人。也许是那个黑影。
显然冀江流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他眉头紧锁,从发现蜃气开始,这个庙村的发展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料。
可究竟是谁在策划这一切呢?他知道这一切一定还有他忽略的地方。
他们绕到了巨大仙像的身后,那里竟然有一个巨大的空间。
“你们是谁?为何躲在这石像的后面?”
在那处空间里他们看到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一个青年一个妇女,他们穿的衣服很是破旧,头顶杂乱的头发和手中的窝窝头以及那张枯黄似蜡的脸诉说着一切的苦楚,他们身下铺了一层苇草,看来是长期在这里生活。
看到米渊二人,那两个人明显呆住了,正在往嘴里填饭的两人的动作就这样僵硬在半空中,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显然他们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发现。
青年看到两个陌生人,扔掉手中的饭菜起身挡在妇人身前,满脸都是敌意:“你们是什么人?”看那个架势就像是要打架一般。
这对于米渊他们来说也许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两人看起来无比的亲切,因为这是这么久的时间,终于看到了这个村里的一丝活的人气。
最善变的就是米渊了,于是,他的脸上马上堆起了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靠近他们一些道:“别激动嘛,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帮助我们?”青年戾气未减,并对他的话充满了怀疑。
不过自然也是,无论是谁看到一个容貌俊朗的人搓着双手,笑得贱兮兮的足足像个拐卖儿童的人向自己走来,都会充满警戒。
米渊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怀疑,但是,他可是在天庭八卦状元黄晃的熏陶中度过的呀,号称天界第三不烂之舌的人,这点难度还是难不倒他的,他煞有其事的回答道:“你们庙村的人很少,经过我严密的和黄道的交叉堆叠的方法推算这个地方很是妖邪,雾气浓郁的地方可要生病的。”
青年有些动容但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米渊伸出白皙的手装模做样推指一阵推算,然后道:“生病之人会先产生幻觉,然后陷入全身的疼痛,最后身体腐烂痛苦而死。唉,这是天病,每个庙村人都会遭殃的。”
“你,你胡说。”青年还打算辩解什么,但是确被身后的妇人拉住了手,那妇人呵斥他道:“星儿!不得无礼。”
星儿回过头,看见那妇人正站起来,她看起来如此羸弱,紧紧是靠一丝气力吊着才能站直了身子,他马上转身扶住她的胳膊:“妈妈,少听那两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不知两位是何人?”那妇人责怪的看他一眼随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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