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
他顺着女人的眉心轻轻抚着。
这个小奴儿总是在不该的地方就异常顺服,而该顺服的地方,却显得过于倔强。
还是睡着的样子更让人安心。
他伸出大手,五指勾起,不远处一条柔软的棉巾嗖的一下飞到他的手里,细细地擦拭着,与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
这擦拭的功夫也是难捱,女人香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只不过还是得忍耐。
虽然刚刚只是让小奴儿默写,但她捏着笔杆子写隶书的样子,当真美极了。
男人回想着刚刚温馨的画面,忍不住又啄了啄她的脸颊。
若不是沦为官奴,以她的聪慧,做个女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已经是自己的小奴儿了,谁也抢不走。
想到这里,他有些兴奋,眼眶都泛着野兽般的猩红。
良久,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殆尽,只消一会儿,又恢复到了谦谦君子的模样。
慢慢的替云疏穿好中衣,在软榻上又好生耳鬓厮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人抱了回去。
闲步在西厢的庭院里,月色正浓。
象牙白般的长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江清黎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出神入化。
那男子垂首抱拳,跪在地上小声道:“阁主。”
“风一,去清理下浴房,莫让这里的侍女发现。”
男人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仰头看着圆满的月宫,微微出神。
“喏。”
被称作风一的男人面无表情,仿佛木偶一般。
“去吧。”
江清黎下淡淡的丢下两个字,随后飘然离去。
看着男人神鬼莫测的轻功,风一的眼里充满着狂热的崇拜。
第二日云疏醒来时,发现身上已经穿好中衣,躺在柔软的丝绸铺好的床榻上。
屋外已然天光大亮,透过纸窗,朦胧的光透进房间里,晃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只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门口,侍女似乎是听见了动静,压着嗓子在外面招呼道:“容姑姑,辰时了。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梳洗,待会还要去脆香居用早膳呢。”
辰时?都这么晚了?
这些日子昼夜颠倒,她都没有好好按时间起床练功了。
云疏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不必了,将水盆放至外厅即可。”
“喏。”
芳菲悄悄退下了。
等云疏梳洗完毕推开门,芳菲芳华已候在门口,两人穿着翠绿小衣,一左一右几乎同样的站姿守着,表情也几乎一样,只是一个脸圆些,一个眉眼细长。
二人不出声也不焦躁,看得出来,江府对下人的管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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