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风声凄厉,头顶的灯映在地上一片惨白。
南晚浑身湿透,裙子黏在身上,显出身体的轮廓,她不停地发抖,却咬紧了牙一句服软的话不肯说。
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表情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
手中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
“还要逃吗?”男人低下头看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
南晚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逃。”
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
南晚闭着眼,脸色惨白,身体颤抖得厉害。
两只德牧离她很近,她甚至能闻到狼犬口中的异味。
胸口涌起一阵恶心。
“还真是倔强啊。”男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来。
“看你的人是宋妈吧,既然‘照顾’不好人,也不用在这一行干了。”
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切断了一家人的生路,宋妈家里穷,指望着她挣钱,这次南晚是给宋妈下了安眠药才逃出来。
宋妈对她好,她不愿意连累宋妈。
但她没办法啊。
“霍浔洲,你混蛋!”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有雨丝飘在他的睫毛上,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竟有几分多情。
“现在肯说话了?”
他扔掉手中的伞,把德牧交给了下属。
弯下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
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一种撕咬,男人的怒气铺天盖地,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
那天晚上,南晚被折腾得很惨。
霍浔洲抚摸着她赤/裸的腿,动作轻柔,面色却冷戾:“再有下次,你这双腿就保不住了,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对吧?”
南晚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霍浔洲说的话是真的。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南晚惊醒。
她睁着眼,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恐惧之中。
后来,她的腿真的受伤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砰砰砰!”
敲门声更急促了,南晚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下床,步履几乎不稳。
打开门,宋妈站在门口,一脸的着急:“小姐,你快去看看先生吧,他喝醉了!”
没等她回答,便被宋妈给拉了出去。
“先生不愿意别人近他身,小姐你去看看。”
霍浔洲有洁癖,他不喜旁人近他身,唯独南晚是个特例。
南晚被宋妈推进了霍浔洲的房间,手中还拿着宋妈给的蜂蜜水。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妈把门掩住,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却有些凝滞。
霍浔洲躺在床上,领带被扯开,不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很少见到这样的霍浔洲,霍浔洲一向是强悍的,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无坚不摧的。
南晚站在门口,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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