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依旧或多或少的关注着自己这位徒弟的信息，知晓早在程立雪成为a级女武神的时候，便已经达到了无尘之境。
而后，她一步步成为a级女武神中的最强，又参与了第二次崩坏，本应当突破至第三境明镜才对。
符华的询问让程立雪显露出犹豫之色。
“我……”
“若是难以启齿，也不必回答。”
“当初，在我尚且年幼时，*不告而别，我一直觉得是在哪里犯了大错，引得*不满方才致使您离开的，为此而愧疚不已，追悔莫及。”
符华并没有想到程立雪给出的回答是这样的。
当年，符华还以为在离开之后，尚且是个小孩子的程立雪很快就会将自己遗忘。
这也是符华选择在那个时间点就不告而别的原因。
没想到，程立雪不但一直记着自己，也一直记着那件事，并为此而耿耿于怀。
能够让天资出众的她一直停留在无尘之境未曾突破，说是耿耿于怀还有些轻了。
符华露出歉意之色，正欲说话，程立雪已然先一步开口。
“在第二次崩坏中，*用羽渡尘燃烧记忆使出太虚剑神之后，明明已经忘记了我，却仍然将我当成了重要的人，让我赶快离开战场。在那一刻，过往的种种执念已然消失。”
程立雪定定看着符华，满是羞愧。
“但，我又产生了新的心魔。我太弱了，没能打败西琳，甚至连势均力敌乃至稍作抗衡都做不到，成为了*的累赘。在落入世界泡之内，不知道*生死的情况下，新的心魔成为了比过去更加难以逾越的障碍，让我长久的停留在了无尘之境。”
符华想要出言安慰。
然而她缺乏经验，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说。
说程立雪不弱？
相比起普通女武神，她的确不弱，可若是相比起律者，终归还是有实力差距。
说程立雪不是自己的累赘？
符华当然不认为自己的徒弟是累赘，为人师者，本就应当承担起让对方健康成长的职责。
可若是直接将这番话说出来，似乎不够有说服力。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擅长安慰人的符华，当即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执着于突破太虚剑心。太虚剑心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它是存在弊端的……习武者若是为武学所限，才是本末倒置。”
程立雪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过去的*在心性方面给予了自己良多教导，如今却变得如此洒脱。
不，不是洒脱。
而是另一种更加超然的心境。
习武者不为武学所限么……*的境界越发高深了。
“是。”
程立雪点了点头，并未太过在意*所提及的太虚剑心弊端，毕竟*是不可能害自己的。
至于那横亘于无尘与明镜之间的心魔，已然在发现*平安无事以后一点点的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并非心魔的情绪，是对那位给*带来种种改变的华奕主教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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